候她已经几近崩溃,连话都说不清楚,双腿软软地垂着,一副被弄坏了的子。 感受到他的目光,少女轻轻抖来,小声呜咽着求饶:“要坏掉了……求求您……” 但这还只是一根手指已。 少年盯着她看了一会,忍耐得青筋暴,见她哭得实在怜,才叹气把她抱进怀里,摸摸她的脑袋安抚她:“做得好哦,爱。” “呜呜……” 她伏在他的肩膀上,傻乎乎地天真地问:“那、那小悟不会坏掉了吧?” 听见少年小声说了一句脏话,然又低头吻过来。 那天一切都变得不一了。 看见神子大人会害羞,再也没有办像是从前那抱抱说喜欢了。光是看见他的手指,脸颊会红来心脏会砰砰狂跳,因为实在是太超过了…… 那天的感官好像已经刻进了她的身体她的脑海,即他什么都不做,只是单纯地拿饮料握冰淇淋甚至朝别人挑衅地竖中指,身体都会变得奇怪。 完完出问题了…… 即对这种事情的概念再是模糊,绘梨也多多少少觉地意识到了那天,他们究竟在随时会有人进来的更衣室里做了什么事情。 那种事是不对的。 但是她竟然不排斥也不讨厌,更加没办因为这件事对神子大人真正地生气。 她变成了一个奇怪的坏孩子。 这让她措极了,不道该怎么办,于是只好躲着他走,连日常的相处也少了来。 “搞什么啊。” 白发少年像是在自家领地巡逻的大猫,晃着毛茸茸的大尾巴悠哉悠哉到处乱晃,总会在各种地方忽然出现把她捉住。 但是也同害羞着呢。 脑子里的思想再怎么肮脏,表现得再怎么游刃有余,说到底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孩。 在大人里不值一提甚至以大大方方一同探讨的事情,放在这个时期的青少年身上,已经足以叫他们面红耳赤看着对方好半天,连话都说不出来。 手指至今好像还残留着触感。 看着她红红的脸,看着她害羞的子,看着她像是小兔子一躲着自己走,但实际上根本逃不出视野范围的笨蛋子…… 就会兴奋来。 但是要稍微控制一点。 所以一瓶又一瓶地喝着冰汽水,挚友架发泄着过于旺盛的精力,祓除咒灵的时候稍微再加把劲,最好把周围一切都拆散。 “那家伙……一直躲着老子。” 五条悟往仰倒,长得过分的腿搭在课桌上,叹着气:“这时候再告白的话,被拒绝还是会答应,哪一种能性最大啊?” 他倒是不在乎再被拒绝一次,反正她早晚会看清楚她自己的心,但如果这时候贸然告白,把现在好不容易才有的进度条清零的话,就算是五条悟自己也要说一声白痴了。 所以还是再等等吧。 得等到什么时候?他也不道。 太过珍惜就会变得束手束脚,爱意太过浓郁就会变得小心翼翼,即表面上看来他是属于位的那一个,但实际上他怕她怕得要死。 “那这的话……神子大人把丢掉好了!” 这种话再听一次真的会当场死掉。所以要耐心耐心再耐心一点,免得她又被什么烂东西挑拨,来他说这种恶的话。 没过几天,一年中最热的盛夏来临。 他们接到一个任务,说是要护卫抹杀什么星浆体,这一次的任务不同以往,听夜蛾老师的语气,这是关乎到人类存亡的事情。 明明最近都在躲着他走,但真的道他要出差,要应付危险繁琐的任务,所以不能像是以前那分心随时来,也不道多久能够结束的时候,少女还是露出了担心不舍的表情。 “没事的啦。” 试探着摸摸她的脑袋,没有被躲开,于是少年笑了笑,摘掉墨镜凑到她的前。 这一招不管用多少次,她还是会露出傻乎乎的爱表情。 低头亲了她一口。 少年一边感叹着老子这张脸还真是好用,一边对她说:“等来哦。” 顿了顿,他补充道:“来,有重要的话要告诉你。” 她愣了一下,好半天才低下头,揪着裙摆,红着脸,轻轻应了一声。 一时间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好一会以大脑才又重新开始转动。 不敢置信,轻飘飘,感觉像是飞在云朵上。 “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少年捉住她的脸,又认认真真问了一遍:“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吧……是答应了没错吧?没错吧没错吧?” “嗯……” 好久以,她才移开目光,偏头看着学校里的小花小草,小声说:“、道的。” “呀呼!” 被整个抱来,少年像是得到了稀世珍宝的龙,又像是终于把喜欢的伴侣叼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