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过,伸手想抓,却丝毫碰触不到。 半响,定神,一抓住周妩下颌,冷冷出声:“就这么想跑,这么想离开我?” 闻言,周妩懵了懵。 容与哥哥这个受伤表,加之这一番隐隐熟悉的恼怒质问……这不是相应了她逃婚之夜所发生的一切。 她下意识伸手,在容与前晃了晃,随后怀着猜想去问:“容与哥哥,你告诉我,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容与眼神寒意不减,伸手将她侧肩头用力桎梏住,不答反问,“沈牧等在何处,你这样执迷地坚持要去寻?这一身嫁衣你为谁而着,为何你来看不到我?” 声声低诉,惹气喷薄在周妩颈上。 周妩几乎以确认,当下是那药物生效,才叫容与哥哥将她次身着红嫁衣的景混淆,以为这是上一次,是她抛弃的那一次。 她故意前倾身子,几乎和额头相抵,“谁说的,谁说我看不到你,不如你离我近一,己说我眸中此刻映出的是谁的俊容?” 容与怀疑地看着她,似乎是意外她的亲昵口吻,甚至连带手上力道一并诧异地松开。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周妩凑离近,弯唇,主动往唇角上啄吻了下。 容与完全愣住,不置信地瞪向她。 “你以为如此,我就会放你走,绝不能!”脸色已然晕红,口吻却依旧故作恶狠狠。 周妩满腔柔意,惴惴不安的强撑模样,弄得心头塌软一片。 不知是否天意如此,闫为桉暗中作梗,引容与哥哥食入幻药,混淆时段,如此,竟是意外给她创造了弥补错失的机会。 周妩吸了下鼻,给己鼓气,而后主动伸手环上脖颈,语调婉转悠扬,“不走的,你刚才问我,今日这身红嫁衣究竟为谁而穿,我现在就以回答。” 容与呼吸停,不安地望着她。 周妩眼波盈盈,眸中似春水映花,她继续道:“是为你,今日是我们的新婚夜,不为你穿还能为谁呢?” 说完,她伸手捧住脸,抵额传道:“嫁衣是为你而穿,那便许你亲手将它脱掉,容与哥哥,抱一抱我吧。” 话音落,她手指一勾,轻易将榻侧简素的白色床幔放落,而后抬起腿,脚趾轻轻点戳心口,相邀之意溢言表,同时姿态足够引媚吸魂。 容与用力摇头,似乎还当她是在施美人计,故而极力提醒己不就此沉溺。 周妩有办,她要再添上一火,是主动褪落外衫,敞开前襟,见容与震惊收眸的瞬间,她直接趁其不备钻入怀里,紧紧地黏,轻轻地动。 “外衫没了,容与哥哥为何还不肯动手,是想来脱阿妩的中衣吗?” 容与紧紧咬住牙,喉结直滚,明显受不住她这样的攻势。 周妩心里抱歉,她知道现在的容与哥哥还正处患得患失,骤然这样相诱,一定快疯了吧。 她轻轻攀在肩,撒娇轻嗲启齿,“容与哥哥,中衣也不帮人家褪,难道你想为我脱下胸……” 最后一个字没说完,周妩骤然伸手捂住嘴。 她眼睫扑闪还在扮无辜,容与忍无忍,强行将她扑倒在床,咬牙切齿地警告出声,“你已答应嫁我,哪怕我们还未成全部仪式,但你已随我向宗门列位前辈敬过香,依礼,我以在此要你,你若再敢招惹,我不会再留。” 周妩扑得心头荡漾,她轻轻呼气以释紧张,紧接弯臂环颈,腿间将缠得紧。 她附耳畔,香气幽幽,唇齿嗡动间活像个妖精。 “容与哥哥,我才不要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