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都没有。 三人里有个广东人,虽然章茹一再声称自己能吃辣,但叶印阳带她们来的这私房菜馆还比较照顾外地人口味,它精致摆盘的章茹记得,印象最深的甜皮鸭和清汤蹄花。 这些菜虽然没有直接让人口舌生津的麻辣鲜香,但蹄花里的豆子就跟豉汁凤爪里的花生一样入味,甜皮鸭也卤得很好吃,听老板说正宗乐山厨师做的,每天限量供应。 有句话叫麻辣的川菜你吃起,结账的候章茹看了眼账单,好贵,再看看改色的叶印阳,觉得他也挺有钱。果然打工仔也分三六九等,怪得都拼命往上升,领导的薪确实观。 吃完准备回酒店,莫丽突然接了个电话,说下有个采购小心发错合同,把供应商A的合同发给B,慌得问她怎么办。 莫丽临危乱,拿着电脑在路边找了个小亭子开始救火。她忙她的,章茹无所事事,叶印阳也能扔下她们先走,立了会,开始和章茹在旁边散步。 个人隔一点距离,偶尔讲几句话,气氛意外和谐。 章茹拿了根枯树枝在手里折着玩,叶印阳手插在口袋里,戴眼镜文质彬彬一个人,很耐看的一张脸,章茹多瞄了几眼,想起第一次见看他很顺眼,后来满脑子想上他,结果自己春梦都做几轮了,最后也没能上成。 知觉树枝折完,章茹掏出手机,看见一个戴毛线帽的老阿婆走过来,背上的篓子和怀里的胶桶都插满了花,走到她跟前递来一束花,又朝后的叶印阳笑笑:“帅哥,买束花送给你女朋友吧。” 想起晶晶说在IFS碰到的女骗子,章茹一瞬警觉起来,但这个卖花的老阿婆,看相又像骗子,她正纠结,叶印阳已经拿出手机扫阿婆的付款码:“多钱?” “五块钱一支,这里头有九支,你给我四十块就以。”等叶印阳付完钱,老阿婆对他道谢:“谢谢哈,祝你们长长久久,恩爱白头。”说的应该四川话,像唱歌一样的调调,还善眉善眼地跟叶印阳说:“勒个女娃儿漂亮嗦,帅哥你有福气噻。” “谢谢。”叶印阳也没说多的,给完钱就送走了老阿婆。 章茹抱着束花有点好意思:“我把钱转回给你。” 叶印阳没什么特别反应:“拿着吧,真花,这一带没有骗人的。” 听语气知道某些场所有骗子,章茹把花抱在怀里闻了闻,收花对她来说再常见过的事,拿手指拨了拨,看叶印阳稳老狗的身形,忽然好奇地问:“叶总,你跟你前女友怎么认识的啊?” 叶印阳迎着她的视线,对她私下走丢的分寸已经习惯:“你跟你前男友怎么认识的?” “同学啊,初中同学。”章茹说:“但没有初中就谈,我哥在,他敢。”她们学校初高中同校的,哥哥章雪扬大她几届,门神一样偶尔在低级出没,有他在,她连情书都没收过一封。 叶印阳听出一股遗憾:“所以初中毕业开始谈的恋爱?” 章茹摇摇头,认真思索了一会:“大学,他故意改志愿跟我一所学校,守我守得很紧。”说完还扯着嘴唇笑,很得意于自己强大的魅:“他还醒目的,追我的人多了,根本愁找到人拍拖。” “所以为什么又分手?” “喜欢了就分手啊,还能为什么?”章茹手里摸着花瓣,小心摘掉一朵,突然反应过来,她的问题叶印阳没答,反用同个问题把她的隐私给套了个遍。 这个场景莫名熟悉,章茹搓了搓吹冻的手:“所以你跟你前女友什么情况,听说你们个本来都要结婚了?”她转过来,花和肩膀一起擦过叶印阳胸口,眼里亮晶晶的好奇让叶印阳心里浮起一丝异样,很奇怪的适感。 他望着她的发顶,伸手指指另一边:“里有人唱歌。” 唱的还粤语歌,章茹跑过去听,个轻人在弹唱有酒今朝醉:“行廿八岁,金翡翠,鬓影衣香拖靓女……” “许冠杰的歌。”章茹告诉叶印阳:“我爸最喜欢的歌手。” 一位老牌歌手,叶印阳也听过,点点头又听章茹问:“叶总有没有喜欢的歌手,唱粤语歌的?” 叶印阳的声音在头顶,他想了一个比较有代表性的人:“黎明?” “为什么?” “因为他也算北京人?”记得出生在北京。 章茹哦一声,跺了跺脚小心踩到叶印阳,这才发现他站在风向的一边,且看她冻手,伸自己手过来:“我帮你拿?” “好啊。”章茹真的冷,但递花过去的候多看了叶印阳一眼,他色常,她脑子好像冻住,眼珠子转出别的念头,于朝他笑:“谢谢叶总,你人真好。” 她脾气说来就来,但很挂脸,再讨厌的人也能笑眯眯,比销售的王东尼,个人明里暗里都对付,但见她还会喊一声王总,紧慢接招和怼人。当然气到最顶的候,应该还会直接动手。 叶印阳接过花,觉得大概对她来说他也只另一个王东尼,虽然没吵过架,但一路相处,的确也么和谐。 看章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