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桌上的笔,桌上刚好有几张散落的白纸。 刚刚在山下待着她也不是什么都没干,她已经找到了最想要的绿色。 一幅画很快就在纸上成型,她见过千奇百怪的枝丫,要画出来的话不用太精细,但要求够生动,被风吹动时的姿态就是的最生动,仿佛在一瞬间有了生命力。 她画好,拿远了点欣赏,因为过于满意,忍不住开始转起笔来。 开了个头她就停不下来,她恶作剧似的画了幅池临招蜂引蝶的样子,形拿的很准,一双眼睛画的尤为传神,至于他抛媚眼的样子则是曲书月自己想象的。 旁边还加了几个骚气的爱心。 这也太像了,简直是活灵活现,曲书月被自己的画给逗笑了。 也差不多该走了,她下午和小许说好了要去工作室的。 曲书月把第一幅带上了,至于第二幅,光明正大地贴在了池临的电脑屏上。 好像又不太好,曲书月临走前还是扯掉了那副池临抛媚眼图,然后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她走的悄无声息,等到池临回来的时候办公室已经没人了。 本来是想问她中午吃什么的,现在看来不用了。 池临在座位坐了一会儿,观察着上面的东西。 最后得出结论,白纸少了几张。 在垃圾桶里,池临找到了它的归宿。 但偏偏是垃圾桶。 “池总,需要帮你把午餐打到这里来吗?”季则又来敲门。 池临起身,远离了垃圾桶。 他打开门,“不用。” “那位呢?”季则问的小心翼翼,努力从池临开门的瞬间探究里面的情形。 “怎么,你很好奇吗。” 是工作还不够多吗,让他还有时间在这八卦。 季则:“没有!” 虽然他确实很想知道,但怎么能直接说出来。 他抓心挠腮,被吊的胃口十足。 所谓钓系,也不过如此。 — 曲书月刚上车没多久,便接到了易听的电话,也是,这个时候她也差不多该醒了。 易听的声音干得有点难听,“我昨天晚上没跟你鬼哭狼嚎吧?” 曲书月:“你觉得呢?” 对自己酒品很有自信,易听问,“啊,那我都说了什么啊?” “说你有个想征服的男人,一定要把他给搞到手。” 这话有点不太正经,曲书月说完,前边的司机都看了她好几眼。 易听:“还有呢?” “还有的你去问雁姐吧,你跟她说的最多,两个人在那捂着对方耳朵说悄悄话呢。” 易听:“……” “你怎么不制止一下。” “你们两个人,我哪里制止得了,我还怕你俩联合起来对付我呢。” 远离酒鬼,是曲书月从自己身上得出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