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于一千零五十字。论文要么更加简洁,要么需要充实你们的论点,所以把这当做一个练习的好机会。大家下午过得愉快。” 当全班同学鱼贯而出时,莱姆斯的目光被玛姬·斯凯尔顿吸引了,她花了更长时间收拾东西。今天是她重返课堂的第一天,虽然她已经从沸血诅咒中痊愈了,但是她所有的动作明显比平时更慢。杰玛·法利站在斯凯尔顿的桌子旁,正等着她。 莱姆斯走向她们。“玛姬,你介意多呆几分钟吗?”他问她。 “当然,先生。”玛姬看起来有点惊讶。 “我在外面等你。”法利对她说。斯凯尔顿点点头,法利离开了,留下莱姆斯和那个仍在恢复中的女孩。 他在斯凯尔顿坐的那张桌子旁边坐了下来。“我只是想知道你今天过得怎么样,”他说。 斯凯尔顿靠在她的课桌上。“好吧,我上课肯定要比平时花的时间更多了,”她挖苦地说。 “那你的学业怎么办?”莱姆斯问道。“我知道,在七年级缺席两周,可能更像是缺席了两个月。” 斯凯尔顿似笑非笑。“是的,这是一个非常准确的描述。杰玛和法希尔愿意帮我补习这门课,我还有一个朋友可以帮我补习其他四门课。” “罗尔夫·斯卡曼德?” 斯凯尔顿扬了扬眉毛,“是的,你为什么这么问?” 莱姆斯轻轻地耸了耸肩。“我知道他这几周过得很艰难,你们和莉娜——”他突然停了下来,斯凯尔顿迅速移开目光——但还没有快到让她脸上闪过的一丝痛苦逃过他的注意。 莉娜离开霍格沃茨的第二天,莱姆斯给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的七年级学生上课时,他注意到罗尔夫非常不在状态,所以莱姆斯请他留了下来。 当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罗尔夫完全崩溃了。莱姆斯尽了自己最大努力安慰他,但当时他自己也是那么痛苦,以至于觉得自己并没有真正帮到罗尔夫多少。 如果莱姆斯的学生发现卢平教授在过去几周里心烦意乱、情绪低落,他是不会感到惊讶的。教职工们肯定也发现了这一点,但他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意识到那位斯莱特林女学生会主席——就是他心碎的原因。他怀疑麦格看出来了,尽管她什么也没说。 但是上周五晚上,一切都改变了。从瑞典回来的邓布利多告诉他一个好消息: 莉娜会没事的。她会活下来,很快就会回到霍格沃茨,很有可能这个周末就回来! 邓布利多在办公室里的时候,莱姆斯竭力保持着表面上的镇定,但是校长一离开,他简直喜极而泣。 莱姆斯小心翼翼地问道: “罗尔夫跟你说过关于莉娜的事吗?” 斯凯尔顿点点头,她仍然盯着墙。“昨天下午我回来的时候,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她冷淡地说。 “包括她现在会好起来的消息?” 斯凯尔顿把目光转回到莱姆斯身上,“罗尔夫说你在星期六早上告诉了他。” “是的。” 斯凯尔顿揉了揉眼睛。当她把手从它们身上移开时,莱姆斯看到她的眼角里有一丝湿润。 “她快死了,”斯凯尔顿说,声音嘶哑,“她以为我恨她。” 莱姆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尽管他和莉娜很亲近,但她和斯凯尔顿之间有太多的过去。 “蒂芙尼和伊芙告诉我,莉娜差点杀了塞尔温和其他人,”斯凯尔顿平静地继续说。“她让其他人都回宿舍去了,但是他们都听到了尖叫声——”她停了下来,内疚地看着莱姆斯。 “没关系,玛姬,”他安慰她,“我知道袭击你的人不会认罪,除非……莉娜施加了什么动力。” 斯凯尔顿慢慢地点了点头。“她总是保护我,教授。从第一年开始。我……我过去常常做噩梦,”她犹豫地解释道。“当我第一次来到这里。几乎每天晚上。关于...我发生的事,在我待过的一些寄养家庭里。”她打了个寒颤。 “不管怎样,我会在睡梦中哭泣,呜咽,大声呼喊等等。那时候,莉娜和我和布莱切利还有沃灵顿住在一起。当莉娜不在的时候,她们会拿这件事取笑我——沃灵顿会,布莱切利会嘲笑她说的话。说我是个爱哭鬼。她们会问我一些问题,比如我是不是一出生就被妈妈抛弃了之类的。她们还告诉其他女孩,我每晚都在哭,还编造我尿床之类的故事。”她用力地抱着双臂,紧紧地拥抱着自己。 “我不是来自巫师家庭,在斯莱特林我已经是个局外人了。但在那时,他们不仅仅是因为我的血统而看不起我。” 莱姆斯很震惊。欺凌在霍格沃茨并不罕见,即使在格兰芬多也是如此。但听到这样一个脆弱的孩子受到如此残酷的折磨,仍然令人感到可怕。 “不管怎样,”斯凯尔顿继续说道,“大约一个月后,莉娜发现了那些事情。一天晚上,我在浴室里,她以为我听不见。她让沃灵顿和布莱切利住手,不然就……她们都没有答应,第二天早上,莉娜对我说,她觉得我们的宿舍太拥挤了,她要让其他女孩离开。我只是告诉她我没意见。那个白天,她捉到了一只蜘蛛。到了晚上,当我们都回到宿舍的时候,她把这只蜘蛛变成像狗那么大,然后让它在房间里追着沃灵顿和布莱切利跑。她告诉她们,如果她们还不搬到另一个宿舍,第二天晚上就会有一条蛇,把她们都勒死。”她笑了。 “第二天早上她们就走了,此后不久,再也没有人因为我是麻瓜出身或者做噩梦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