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果然,他腕子上半寸处只见对称的牙印血痂,有一块已经褪去半个,手臂上的淤青也基本褪尽。他的伤恢复得真快。 “那就好。时候不早了,少爷早些回去歇息吧。”说着我便欠身一揖准备送他。谁知他却在桌旁坐下了,看着我轻声说:“你也别撵我走了,若不想和我说话,你便歇着,只让我和你待一会儿可好?” 他这样说着,我看他戚戚然的目光,不忍再拒绝,只好靠在坐榻上,随手翻了本书看着,却也读不下去,好一会儿一页都没翻过去。屋里只我与他二人,希望他也能顾及男女有别,坐一下就早早离开吧。 药劲上来了,渐渐地困意泛起,我将书盖在脸上挡着光,迷迷糊糊中好似听见他在轻声说些什么,却又听不清,渐渐的,越来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