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鹤,就是普通人不能用了些。 好巧不巧她就是普通人,但是她想修仙,也不是一定要修炼到多么厉害的地步,至少能在这个世界把自己的小命给保住了。 她还是用了之前一贯的借口,只不过这次稍加改良,说的是自己大病初愈,受不得惊吓。 拥抱这个姿势今天她是已经不知做了许多次了,对于占帅哥的便宜她也是乐此不疲。 于是乎这一只鹤又独自承受了两个人的体重。 周蝶询问道:“我说你真是我老大?” “那……当然。”他拖了个很长的尾音,让人听着不真切。 她自然是不在乎这件事的真假如何,只不过她想学习仙术,那好歹要找个靠谱的师傅吧,听欧阳若竹说林九畹算作是白翰的亲传弟子。 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一个门派的掌门,她要是跟他学保不准要受多大的苦,所以她决定挑了个看着不强也不弱的作为新手阶段的初级师傅。 白容众嘛自然是最好的选择,倒不是看上这人武力,只是周蝶感觉要是她提出这件事对方是不会拒绝的,甚至是会很兴奋。 “真的?” “真的。”这回他肯定回道。 “那作为大哥是不是该保护小弟。” “那当然。” “那你教我法术。” “那……嗯?” “怎么了?不可以吗?”她追问道。 他没有拒绝,倒颇为感慨地说了一句:“世上不会再有比我更合适的人了。” 周蝶大计得逞心道这人真是好哄,寥寥几句就解决掉了。 小呆瓜。 满心光顾着欣喜,丝毫没有察觉到此刻某人已经乐开了花。 拜师这种事一般是找很厉害的人吧,果然本大爷还是够有威风,白容众心底暗自窃喜。 - 伏羲山的秋夜有着刺骨的凉意。 一青蓝衣袍的人站在水镜宫的最高处,眼色往下眺望着,脸上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又一人闯入这夜景。 “老白,大半夜的不睡觉看些什么呢?” 白翰轻抚长发,好似一位远离尘世的谪仙人,他不咸不淡道:“看风景。” “切。”茅唤散一脸摆着不相信。“好啊,又不跟我说是吧。” “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回道,紧接着又问:“时菱如何了?” “老毛病了,已经喂了些药了。”见话题被转移他赶忙掰回去,“出什么事了?” “倒真是件大事。”白翰像是突然想到,惹得对方一阵好奇。 “前儿日子我这殿外的石头又被挖走了一颗,你赶快叫老吴加强点安保工作,别整天干他那些玩意儿破事了。” “好啊,不说是吧。” “你这人就单只能管住嘴这一个优点。我徒弟被送上来的时候你叫我别管你自有定数,我倒是不去管了,至少你得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吧。” 见对方不语,他又说道:“你倒是真能忍,这天下就没一个比你有能耐的,小九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你也不管,真是不怕修鸿找上门来。” 白翰镇静自若,丝毫没有被他的这番话影响到,挑起眉梢还是一副不正经:“安保问题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呢,你呀就是太不关心生活了。” 他余光往下一瞥,道:“这不又有人需要你去关照关照了。”他大力拍了拍茅唤散,飞身便朝殿前而去。 茅唤散看清那到来之人的面目后,也是火急火燎的跟上。 那人红衣穿的很是张扬,怀中的女子正在睡熟,虽然满身血渍但却没有半分伤痕,若不是已经是深夜,此番景色必定引得众人围观。 白容众对于怀中这个小玩意儿也是哭笑不得,在仙鹤身上睡着,该说她是胆子大呢,还是太没防备心了些。 若不是抱得紧,明天这伏羲山的劲爆新闻可能就是太虚宫少小姐搭乘仙鹤不幸高空失事。 这不给人笑话几百年。 之前去茅老头哪儿没找着人,猜想他会来这儿逛溜,好在运气不错。 茅唤散道:“出什么事了。” “太累了。”白容众脸上还嘻嘻笑笑。 他回头呼唤着站在殿前的白翰:“老白,你儿子不管的啊。” 他眼神打量着对方的伤势,好在比较分散,没有伤及性命,但还是对着那人喊道:“你儿子都要死了。” 听到这白翰才不紧不慢地走下来,一步一句,慢条斯理。 “这不是有你在嘛。白白的伤势不碍事的,谁叫这小子平时不修炼遇事就硬抗。” 白容众此刻正冒着火气:“好啊,老头子,果然是你,光顾着看着不帮忙。” 白翰做无辜状:“我帮了啊,只不过小小的帮了小九儿一把罢了。男人啊,就要有挨打的决心。” 白容众不屑浮在脸上。 方才走到跟前,白翰却突然提高了音量:“好小子,快说我殿门上的石头是不是你挖的。” 这下换对方心虚了,白容众立刻转过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否认道:“谁稀罕你那些破石头。”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