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路予绪带着离开了藤条架。经过平楼的时候,他突然步伐一拐,带着她一起进了楼。
他有点强势,抓着她的手臂,力道适中,照顾着她的步伐,速度不快,但手臂上的力道又明显不让她挣脱。
简椰不明所以,不是说要去散步吗,怎么往室内走了,直到路予绪往大厅内侧的更衣室逼近,简椰才意识到不对劲。
她看着<更衣室>三个大字,羞得不行,开始退却:“我在外面等你吧,更衣室什么的,我不好进去吧?”
路予绪语气很轻:“这里是我的个人更衣室,平时不会有人来的,放心吧。”
放心啥?
简椰没反抗成功,路予绪不容置喙地,一把将她拉入了更衣室内。
刚关门,她就被他按在了门后,随后骤吻如疾风般落下,从她的唇,缓缓下移至脖颈。
简椰皮肤都在颤栗,一股电流沿着她的脊椎骨直冲天灵盖。她难以自持地抱住了他的头,手指无意识摩挲着他的头发。
柔软的,有弹性的。一如他的唇舌。
再往下,她的胸口似着火般,被他点燃,整个人也开始神志不清,沉迷其中。
直到门外传来阿俊的声音:“东西先放这里吧,小技你和老斌一起去门口拿一下小龙虾外卖,我叫了最近的一家,刚刚给我打电话了,应该到门口了。”
老斌嘀嘀咕咕:“小路和椰子不是在外面散步嘛,没准会遇到外卖员的,给小路打个电话,让他们拿进来不就好了?等着哈我现在打电话。”
简椰意识回笼,整个人气血上涌,注意力全在门外,生怕老斌真的打电话,然后路予绪的手机铃声响起,暴露了两人。
那真的可以列入她有史以来人生最丢脸的事情排行榜第一。
她有点着急地推路予绪,想让他停下来。
没用。
双手反而被擒住,一把举起来,被禁锢在了门上。
路予绪一只手轻轻压着她的双手,不让她乱动,仍是埋头继续。
他的鼻息和喘息声在小小的更衣室内被无限放大,简椰感觉自己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像着火了一般,拼命渴求着他。
简椰心惊胆战,被路予绪的动作搞得神思迷离,想就此沉沦其中,但脑里又有清醒的一小部分认知在提醒着她,门外有人。
这种偷偷的禁忌感刺激得她更加敏感了。
刺激放大了她的感知,尤其在路予绪突然咬了她身上的软肉时,简椰瞬间睁大眼,似是有一股无形的电流在她体内激烈地乱窜,她终于忍不住小小声地尖叫出声。
门外,老斌拨打了电话,他开了外放,电话铃声节奏欢快,情绪饱满高涨,放大的铃声掩盖了简椰的尖叫声。
铃声响了一阵,一直没有答复,老斌只能挂了电话,还在嘀嘀咕咕:“小路怎么回事呀,咋的不接电话呀?”
阿俊:“都跟你说了别打扰人家小情侣,小路这小子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等会嫌弃你打扰了他们,又要给你使绊子了,这腹黑小子。”
老斌声音瑟瑟发抖:“还真是,根本玩不过这小子。得了,我自己去拿就是了,不打扰他俩甜蜜蜜了,免得这坏小子又跟我老婆告状。”
阿俊:“我跟你一起去吧。”
两人离开的脚步声传到简椰耳里,她松了口气,整个人也不再紧绷,放松了下来。
她额头上全是汗,心还不受控地狂跳着,浑身都感到很热,但胸口的凉意又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路予绪偏头,喘息声一声声打在她耳垂上:“冷?”
简椰浑身软得一塌糊涂,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靠着他,没说话,只眨了眨眼,眼睫如扇动的尾蝶,在路予绪的胸腔上轻轻扑棱。
他懂了她的意思,体贴地为她拢好衣物。
简椰今天穿的是旗袍改装款的冬衣,胸口的盘扣复古,路予绪很有绅士耐心地为她一颗颗系好。青筋若现的手斯文熟练,像是一场视觉盛宴。
如果忽略刚刚就是这双手急不可耐地解开这些扣子的话。
简椰气还没喘匀,内侧头发被汗浸透,湿哒哒地贴在她的脖颈上,很不舒服。
路予绪替她盘好了扣子,又细心地发现了她后脖颈的湿发,手绕过去,替她把湿发卷起固定。
他不知从哪拿出了纸巾,正轻轻擦拭着她的后脖颈。
手指偶尔触碰到她的皮肤,又引起了简椰的一阵颤栗。
他似乎平静了下来,心情好了些许,动作柔和得像在对待世上最珍贵的珠宝。与刚刚狂风暴雨的举动,判若两人。
简椰有点迷惑,不清楚他这是怎么了,趁着他这会儿心情不错,犹豫着问他:“你刚刚,是生气了吗?”
路予绪动作一顿,不语,脸上还是清浅的笑容,继续擦拭。
那就是生气了。
“为什么生气呀?发生了什么?”
简椰仔细回想今晚训练过程中,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一派和气。
路予绪擦完了汗,转身随手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人仍然霸道地横在她面前,简椰动弹不得。
已经擦拭完了,但他的手还是轻抚着她的后脖颈,额头与她相抵,以一种绝对把控的姿态束缚着简椰。
“椰椰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那么在意褚哥呢?”
谁?金褚?
简椰一脸懵,她很在意金褚???
她急着反驳:“我没有!我......”
路予绪截断她的话:“一两个星期前就一直在问褚哥的去向,你似乎很想见他??今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