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起来。今日来阁楼,她将这些百年前辛炤还是个孩童时期的东西翻找出来,原本是计划带它们回族长府。 昨夜她大哥找她说那么多,花秋月也觉得自己当日族长府中回娘家是些冲动。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的好儿子,居然来这么一出。 现在辛炤跟鹿家的小贱人回去,这不就是代表辛炤已经同鹿家站在一起吗?那他究竟将她这个做母亲的置何? 花秋月目光像是投到很远的方,脸的愤怒也渐渐淡下去,现在倒是出现一瞬间的迷茫。 “蒲娘,你说当初我是不是错?”她忽然开口问。 蒲娘收拾东西的手一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这话。 好在花秋月似乎并没想要她口中听出来什么回答,自顾自一般又接说:“当年在知道炤儿是那个小贱人的儿子时,我不想再换回来,你说是不是我错? ” 花秋月现在都还记得自己无意间在听见辛南煜和鹿雨金的对话时,那瞬间如坠冰窖的感觉。 她平日里不去鹿家的小贱人的院子,这事关她的尊严,她绝不允许自己陷入那么狼狈的境,好像只要自己一日无视西院里的女人,她就能一日欺骗自己,这族长府没别的女人。但是那日,辛炤高烧不退,她没办法,在所人都没反应来的时候,闯入院中。 她想问问辛南煜,鹿雨金究竟是给他下什么蛊,让他连孩子都不管不顾。 谁知道一进来,花秋月就听见一句让她感到五雷轰顶的话。 “你也是够坏的,现在秋月姐姐都还不知炤儿是我们的孩子,疼他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倒是辛停云,啧啧,这孩子也是可怜的。被亲娘嫌弃,你这个做爹爹的,也不多看两眼。” 鹿雨金含笑的声音就这么猝不及防进入花秋月的耳中,她当即僵硬在原,脸的怒气似乎也被定格。 她些不知道刚才鹿雨金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当再反应来时,花秋月已经冲进去,站在那两人跟前。 鹿雨金在看见花秋月冲进来时,惊讶一瞬后,便恢复正常,甚至她还思主动问:“姐姐,你怎么来?是出什么事吗?”那样子看起来似乎压根就不怕花秋月听见自己刚才说的话。 花秋月现在愣愣站在阁楼里,她都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开口,又是怎么第一句话对准辛南煜,告诉他辛炤发热不退。 至始至终,她都没问刚才鹿雨金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也不敢求证是不是的。 谁又能想到那日听见他们的对话的人,还在园子里背书的辛停云呢? 花秋月推开门,走出去。 今日,她倒是要亲口问问自己前选择的好儿子,究竟是要她这个养育多年的母亲,还是要鹿家的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