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的时间缩短到最短,强行去探知会好几十倍的耗费我的能力槽,我感觉现在琴酒就是这个情况。选择靠我一往无前的直觉也不是不行,就是我必须身处当时的环境下才能做出判断。 虽然对我来说他现在的存在很重要,但是明显他不这么想,天知道如果没有他,我大概就会被boss塞到其他不怀好意的人身边去,最大限度榨取我的价值,比如那个满身算计的老头子。 我是组织的实验品,这点我一开始就知道,为了防止我不受控制,我的身边必须跟随一名监管者,用于监管我的动向。我作为组织的财产,是不被允许有自我的。这就包括了社会身份、财富等等一系列东西,我只能作为监管者的附属存在,说白了那就是我的衣食父母,之前的贝尔摩德就是我的第一任监管者。据说我从实验室醒来以前,一直都是无意识状态,所以就算从小在组织的实验室长大,我也依然没有任何记忆。 鉴于我的身边的监管者暂时缺席,我必须在这段时间里给自己找一个愿意做我监管者的人。 这个人在组织的地位绝不能太低,最好是可以直接和boss对话的存在,当然也不能是卧底一类的人物,对方如果被组织发现会对我在组织的位置产生连带影响,简单说我很有可能会被带回去继续当一个没意识的实验品,这大概是最坏的结果。综上所述,琴酒现在就是最合适的人,在我不知道贝尔摩德什么时候会完成任务回来前,我最好能让琴酒把我留在身边,但是看起来这次她的任务有些难办,想到这里我皱起了眉,我没想到她这次的任务这么棘手都没有带上我。 “呵”琴酒的冷笑打断了我的思考,“贝尔摩德曾经炫耀的‘秘密武器’也不过如此。” 我歪了歪头,贝尔摩德居然对他提起过我,这俩人看来平时关系还可以。 “那么不知道她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能力的发动条件?” 男人抬了抬头,露出没被头发挡住的墨绿色的眼睛冷漠的看向我,看来是没有,这就好办了,我想起对方刚才看到我的动作时冰冷中带着一丝嫌弃的目光,恶趣味的笑了笑, “如果想要安全准确的抓住对方,你就必须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哦~” 男人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那我大概不需要你。” “以防外一?”我歪了歪头,“如果这次再抓不到对方,boss回去就要问责了吧?毕竟你都被强制要求带我出来了呢。不试试吗?贝尔摩德口中所说的‘秘密武器’?”我对着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掌心朝上举在他面前。我看到他的目光波动了一下,下颌旁脸颊部的肌肉紧绷起来,看起来正在做着剧烈的内心挣扎,我看到对方戴着手套的左手轻微的颤动了一下,我忽的收回手,“等会儿吧~我想你最好用你右手来握住我,这样更有利于你开枪的速度。” 他猛的看向我,发现自己的动作有些过于明显,紧了紧握枪的手。他大概想问我为什么知道他习惯用左手,毕竟他一直以来都是用右手拿枪指着我的,没办法,面对关乎我未来的监管者,怎么能不全神贯注呢。 当伏特加在港口停下车,我产生了微妙的不祥感。我阻止了正要下车的琴酒,“你们得到的消息是他今天在这里?也就是说他要从这里偷渡去国外?他一个还没有达到目的的亡命之徒有可能跑的这么早吗?就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一群老鼠而已。” “一群?”我皱起眉,“所以其实是那边的陷阱吗?” “大哥说要通过这次抓住组织里的那个内应。”伏特加继续老老实实的解释。 我忽然朝着琴酒身旁挪了一下,我们的距离瞬间变近,他拿着□□的右手正要抬起,被我准确的按住了枪身,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看向他说道,“如果就这么去,你会受伤。”我的面色变得严肃起来,对方对我的戒心显然非常重,我甚至只能模模糊糊的感觉到对方会受很严重的伤,在哪里如何受的伤都感觉不到,我甚至感觉不到他受伤之后有没有脱困。这就麻烦了,受伤事小要是人没了就是大事儿了。 我沉吟了一下,在我思考的一瞬间琴酒已经打开车门出去了,伏特加随之一起下车,“你呆在这里。”琴酒的声音随着他远去的风飘进车里。 我感觉了一下,表情变得诡异,不是我不想跟他们一起去,毕竟如果我跟去,那家伙的安全性会提高很多,但是我的直觉却告诉我最好不要让设埋伏的人看到我的脸。虽然不知道是哪方人设置的埋伏,大概率可能是那个叛徒想要合作的警方。 我以前没有接触过警方的人,贝尔摩德把我保护的很好,连组织里的人都没有几个见过我的,听说组织里的二五仔太多了,我这种属于组织的财产一不小心就会受到损害。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我的直觉也并不支持我去接触那边的人,看来是未来会有一些莫名的交集。 但是,我烦躁的抓了抓头,我唯一看好的继任监管者不会就这么没了吧。我现在花的可是贝尔摩德的钱,现在她还活着不打紧,如果她死了我就要变成穷光蛋了!众所周知,死掉的组织成员钱财是要充公的!而我根本不被允许拥有自己的身份证,就更别提银行卡户头了!我都不能拥有自己的工资。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通过自己的直觉作弊用小技巧打开了已经被锁上的车,然后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一个口罩,从前排伏特加的座位上拿他的备用墨镜和黑色礼帽,把自己的脸全副武装,然后翻了翻后备箱果然找到了备用黑色风衣,因为俩人都比我高,风衣直接穿就拖地了,所以我干脆把下面部分撕掉,挽起了袖子。 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