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孙氏坚定地握住他的手,试图把信心传递给李世民。 “观音婢,你说得对!”感受到手中绵绵不绝传来的温热,李世民稍作思考,不过消沉片刻,又斗志昂扬起来。 是啊,眼前的事才是最要紧的。本朝的晚唐大不了等他登基之后立个祖训,把天幕的话当成预言记下来,让后人引以为戒。 至于其他时空……李世民表示爱莫能助,就交给别的自己吧。 许久未闻的音乐奏响,只听女声调皮地唱到: 【喝酒酒,逛花楼。记本本,不担忧。】 什么东西? 天幕这歌听着十分阴阳怪气,不像是好话。 刘彻眼前一亮,他已经洞察天幕的套路了,以他的推断来看—— “仲卿快来,天幕要讲八卦了。” 大汉天子·资深乐子人·猪猪陛下·刘彻向他的爱臣卫青发出了愉快的邀请函。 “臣遵旨。” 卫·现天子近臣·青表示收到,依言将注意力更集中在天幕上。 【可惜的是,在当时人看来,这十年除了日常公务,杜牧大多数时候都在纵情声色,流连风月场所,杜牧的在扬州的种种浪荡事迹,也为他博得了一个风流浪子的名声。】 【这一点,连时任他的上司淮南节度使牛僧孺都有所耳闻。牛僧孺不仅有所耳闻,他还十分不放心,特地派了三十人乔装打扮保护杜牧的人身安全。】 大唐扬州 杜牧忍不住来回巡视四周,三十人……啊这,从来都没在意过身后诶。 知道是为了他好,但真的好笑又好气,他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类人。 杜牧尴尬,“我剑术还是不错的,是牛大人多虑了。” “十三郎说得对——!” “就是,我们十三郎武艺高强。” 虽然她们并没见过杜牧舞剑,虽然她们也没见过杜牧展示武力,但是睁眼说瞎话,她们可以! 姑娘们一唱一和,自认为十分贴心地维护住了杜牧的面子。 【此时的牛僧孺非常喜欢杜牧,对他是相当不错。这也是为什么到后面他也弃了杜牧的原因,我对你这么好了,你居然去向李德裕献策!背叛,这是背叛——!】 天幕最后开始歇斯底里地喊道。 牛僧孺肯定,对啊,就是背叛。这真不能怪我后面疏远你。 到现在,党争依然凌驾于一切之上。 行吧,你说得对,是我错了。 杜牧摆烂,觉得像天幕一般当个咸鱼也没什么不好。 “但是……国家大事,怎么能因为一己之私就耽误掉呢?” 杜牧不服,咸鱼不仅翻了个身,还仰卧起坐了。 他忍不住小声嘟囔,可惜声音太小连那些身边的佳人都没听清。 【公元835年,等到了杜牧被征辟为侍御史时,入京之前,牛僧孺设宴为他践行,宴会上他对杜牧如是告诫——】 天幕顺着女声扒拉出新画面。 “牧之,你现在当监察御史了,责任重大。但是,我就担心你一件事。” 只见牛僧孺语重心长地劝道:“生活上不拘小节,容易伤身……” 他很含蓄地提点了一句。 杜牧闻言不为所动,面上一派泰然自若,见牛僧孺如此,他很是自信地笑了:“大人不必担忧,下官不才,自认为算是经常约束自己,行为并无不妥。” 但是他的一番表现没有得到及时回应,牛僧孺笑而不语。 稍后,牛僧孺派侍从将一个小竹箱递给杜牧。 “来,打开看看。” 杜牧不明所以,但是既然这么说了,那就照办吧。 咔嚓。 清脆一声,竹箱开启。 杜牧打开的手微微颤抖,差点把竹箱摔了。 众人八卦看去,只见小竹箱里满满登登,都是小纸片形式的密报,但是内容却是这样的: “某夕杜书记过某家,无恙。” “某夕宴某家,亦如之。” 天幕上的杜牧窘得无地自容,脸涨得通红,忙起身拜谢:“谢过大人提点,卑职今后一定多加注意。” 大汉 “哈哈哈——” 刘彻开心,连皇帝的仪态都端不住了,笑得前仰后合:“仲卿,朕就知道,朕就知道天幕没安好心!” 卫青也是忍俊不禁地勾起了嘴角,闷笑出声。 无他,逛花楼逛到被上司记本本是真的太好笑了。 唐朝 “扑哧——”有个姑娘忍不住笑了出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但就是不看杜牧。 此时,人在扬州的杜牧同样羞窘。 好消息,出大名了。坏消息,出的是花名。 “想笑就笑吧。” 杜牧一脸生无可恋。 “哈哈哈,十三郎——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说话的人声音娇媚,让人酥酥麻麻的,杜牧心里哇凉哇凉的。 一时间银铃般的笑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天幕: 【同年,也就是太和九年。时年二十七岁的唐文宗不满宦官专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