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筹谋大业了,本王要做个逍遥王好好享受。” 等到十年后乌蛮国人侵犯,他就带着金银财宝离开景都,继续做他的逍遥富家翁。 俘虏皇帝的苦,还是让云姜受去吧! 墨先生:“?” 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 * 几日后,陆沅还没等到五妹归景都,却收到来自西境的一封信。 这是过了明面的,并不算暗中勾结。 可不算是明面嘛!明晃晃地夹在奏折里,摆明了就是希望陛下转交。 云姜都被直肠子的陆帅气笑了,说他狡猾,他却将家信夹在奏折里,说他憨直,他却将家信夹在奏折里。 倒是叫她挑不出错处来,也没打算挑错。 于是陛下再次化身信使,兢兢业业给皇后送信了。 现在的宫人们见陛下一天往停凰宫里跑几回已经见怪不怪了,见着陛下来了,还会自动退出留下独处空间门。 一是看着实在黏糊地发慌,二是她们两都不喜欢有人在眼前走来走去。 陆沅展开信件,上面第一行就是还算正经的:展信佳,吾女可还安好。 下面的就是用大型狗爬字书写信件。 云姜无意扫一眼,顿时被震撼了一下。 陛下鉴赏书法大家常有,朝臣们的字都是一个比一个写得好,真是好久都没看见那么丑的字。 她敢说,自己五岁刚学写字都写不出那么丑的字。 云姜真诚夸道:“如此看来,沅沅的字实在鹤立鸡群。” 陆沅哭笑不得,她好歹是在宫里长大的,这里的女先生可比外边的严厉得多。 再往下看,就是掺杂着各种形状不一的狗爬字,大概意思都是差不多的。 问候平安,问候妻妻感情,问候过得开不开心,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昨天烤了只羊吃都写了上去。 看着像是没话找话讲,其实是什么都想跟对方讲一讲。 陆沅一一分辨,认出写得最丑的是父亲写的,还算端正的是大哥写的,总是糊成一团的是二哥写的。 其中六妹的字迹细而飘,但很神奇的是,有一种墨水想要戳破纸张的感觉在。 所谓...力透纸背? 一大家子,拼拼凑凑写了封家书。 云姜莫名想到一个场景,好几个只会去舞刀弄枪的武夫凑在桌前,一人一杆笔,抓耳挠腮地写出这封家书。 “他们写给你的家书可长,写给我的也就几百字,这还是不是陆帅亲自写的。”云姜从另一只袖子里摸出奏折。 陆沅展开去看,还真是这样。 到云姜面前的折子的措辞就正经很多,字迹端正清晰,一看就不是本人能写写出来水平。 最后说乌蛮国人退避三百里数年,微臣想回京述职。 只是没想到消息还是被有心之人传到西境,传进了陆帅的耳里。 陆沅犹豫道:“父亲...总是嫌弃景都能把让人骨头都酥掉,不是很愿意回来。” 云姜凑过去,从背后抱住陆沅,下巴搁在肩膀上说:“问题不是这个,问题是他给你的家书中几次提起你娘,还说夫妇当如是,有人告诉陆帅你我感情不和。” 陆沅眨眨眼,好像还真是这样,甚至还想回京述职。 本意应该是看看陆沅是否真的安好。 她奇怪道:“那不都是以前的事情吗?” 云姜的姿势从下巴放在肩膀上换成额头抵着,余光还能看见后颈上残存的牙印。 以往都是用高高的衣领挡住,看得不太分明,今天低头阅读,可不就把后颈上的咬痕清晰地展现在眼前。 指尖轻轻碰了碰即将痊愈的牙印,感受到指尖下肌肤瑟缩一下,想要加深咬痕的欲望油然而生。 她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变长的犬牙叼住散发着柑橘香的腺体,往里注入冰凉沉重的新雪覆木信素。 语气含糊道:“那就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门,或者是想趁着陆帅离开西境的时候做些什么。” “那岂不是...” 刚想说些什么,陆沅就被微微的刺痛酥得腰身一软。 “嗯...” 湿润的嘴唇微张,人往后仰着,彻底没了力气。 双眼迷离的人感受到那温软而湿热的唇从后颈挪来,一点一吻亲到耳下,叼着凉凉耳垂不愿放手。 托着下巴侧过脸,两唇相接,接了一个黏糊湿漉的吻。 好不容易平息这场胡闹,什么折子什么信件都散落一地,连身上的衣服也不复来时的齐整。 不是外袍被脱下了,就是衣领被扯歪了,发钗与步摇跌落裙摆,玄色裙摆与绾色裙摆交叠揉皱,靡乱慵懒。 云姜第一怀疑人选就是最近变得格外阴阳怪气的瑾王,总是对她脖子发出意味不明的微笑。 问到他办案办的怎么样了,他便说:“臣弟办事不力,不如陛下派人协助一二。” 云姜当时都想问他,究竟是谁自告奋勇说要查案的。 连云姜都觉得奇怪,其他大臣更加觉得奇怪,以前的瑾王看着还有些君子风度,温和有礼。 现在的瑾王看着哪里都怪,还变懒了,看谁第一眼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