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到了几下摸头。 它不会像狗一样竖起尾巴摇得谄媚,但能和狗一样忠诚。 今夜的宴席不似昨夜那般隆重,便在地上围起篝火,三两成群坐一块,边吃边谈乐。 当然,最想去的地方还是女帝所在的篝火,也不是谁都有资格能跟女帝坐一块的。 吃着烤肉,边论功行赏,篝火热情地烧着。 本来彩头应该是给猎的最大最多的人的,可是女帝一只几百斤的大虎就胜过很多人,她便将自己剔除名额,往下推去。 结果还是大景的官员获胜,陆帅没真的去比,猎了一只鹿后就到处乱逛,没能拔的头筹。 左右今日心情好,赏到乌蛮国人的时候发现他们神情微妙,带着些不甘,谢恩的语气略硬。 云姜便以为他们是不满自己的赏,语气也冷淡了些。 近的远的陆家人及其部将齐齐回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几人。 还是阿苏娜公主及时站出来,说:“景皇您误会了,我乌蛮崇尚强者,他们是敬仰陛下的骑射功夫,都被陛下猎虎英姿镇住了,所以才会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您比我们国中最擅长骑射的神射手,还要强上数分,若是达克勇士能有幸前来大景,一定会忍不住向您拜师。” 到底是能顶着众多压力走上摄政王位置的人,阿苏娜想说好话的时候总是格外中听。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的人也告辞离去,带着那封象征着归属的封王诏书。 ** 下了几场雨后,景都的温度下降几分,夜间得添增外袍才不至于感到寒凉。 宫廷深处的清冷院落迎来了一位贵客,步撵停在门前,守在门前的侍卫纷纷下跪行礼。 “卑职参见陛下。” “起身。” 她的踏入都能让这荒芜之地蓬荜生辉,挥退惠素与随从后,云姜只身步入屋内。 房内光线并不好,光线昏暗。 坐在窗边的人脸埋在暗淡光线中,由阳光照在窗棂产生的一线阴影形成分界线将他的脸左右对分。 又瘦了不少,阴郁气质更胜从前,还有显而易见的垂暮与颓丧。 想了半个月了,也该明白自己的结局是什么。 听见声音,他缓缓回头,形销骨立。 今天是他的死期,所以他不想起身行礼。 “陛下就这样不放心,要亲眼看着我死?”云堇见人进来,凉凉道。 云姜摇头:“并不是不放心,只想送你一程。” 云堇哂笑道:“那六姐还真是仁慈,还愿意念在当年的救命之恩,留我全尸。” 他故意喊她六姐,无非是存着诅咒的心思,想要唤起她当年诛杀三个哥哥的记忆。 杀了三个哥哥不够,现在你还要杀了你的弟弟,午夜梦回就不会心虚吗? 其实想也明白,自己身上种种罪名累加,刺君篡位,勾结朝臣,贪墨受贿,叛国通敌,畏罪出逃... 换做哪一个皇帝,都不可能让他死得那么轻松,毒酒留全尸也是一种仁慈。 但是看见毒酒呈上来的那一刻,云堇还是出离的愤怒了。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虚的。” “胜者为王?”云堇问。 “胜者为王。”云姜赞同。 她的人生不允许她采取偏安一隅的态度,如果她不争,那第一个死的皇子皇女就是她。 谁不想活着?谁不想坐享江山?人生在世,谁没有欲.望? 云堇愣怔半晌,哑口无言。 只有那泪珠如珠串般不听滚落,双唇发颤,瞬间泣不成声。 悲到极处,他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 就是不甘心。 他明白的,就算皇位给了他,也不可能是如今这模样,将会被嚣张的乌蛮铁蹄踏碎。 再往前了想,他被重病的父皇叫到床前,问他敢不敢做这个太子,如果他不顾门外的云姜点头说敢,或许也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先帝不一定保不住自己,只是他自己害怕而已。 但那又如何,他要死了。 举起酒杯,对着门外日轮,明亮的阳光是再也不能见到第二次了。 他心说:要是能有下一世,再也不要生在帝王家了。 ** 回到停凰宫,小汪正陪着陆沅玩,愿意洗澡的大狼获得了进入停凰宫的机会。 “去,再捡。”陆沅将手中的球往外一扔。 矫健的身影来回跑动,将她丢出去的球捡回来,吐舌头甩尾巴,把球扔在脚下示意再来。 顶着精明的脸,做出这蠢萌的姿态,引来陆沅笑声连连。 陆沅拿起球笑道:“那就再来一次。” 反正地方宽敞,任它来回跑动,不至于拘束了它。 把手中的球给扔了出去,身后一沉,一具温热的躯体抱住了她。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不得。 本来小汪也想跟着去,却被云姜一脚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