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连忙解释道。 赵景珩换了双筷子给姜轻言夹了块肉。 姜轻言如释重负的笑了笑,“这样啊,阿柠还小,不着急。” 赵嘉铭也道:“对,阿姐都还早呢,阿柠你可一点都不着急。” 赵嘉柠盯着四方压力点头。 一顿饭吃的气氛古怪,尤其是赵景珩,脸色阴沉沉的。 等姐弟三人离开,姜轻言给赵景珩倒了杯茶,有些好笑的说道:“又不是马上就嫁人了,再说了,咱们也不能留她们姐妹俩一辈子。” “婉儿都十八了,阿柠也十六了。”老父亲赵景珩感叹一句。 姜轻言没敢打击他,赵嘉婉虚岁十九了。 “你呀,儿孙自有儿孙福,能给她们的,我们都给了,剩下的路得她们自己走,我们在后方保护就好。” 赵景珩将夫人揽入怀里,“我只是感叹,她们都长这么大了,轻言,你说我们当年若是离开了云州,现在还会出现在上京吗?” 姜轻言目光散漫,“不管在哪里,我都是姜轻言,你都是赵景珩,王爷王妃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你只是我的夫君、我孩子的父亲。” 赵景珩已有了皱纹的眼尾堆积起来,“不错,夫人言之有理。” “夫君,此生有你,是轻言前生修来的福分。” “夫人,此生有你,是为夫前生修来的福分。” * 赵嘉柠从主院回来,就坐在秋千上不动了,紫菱在后面推。 “紫菱,让你做的暗器可做好了?” 紫菱点头,“好了。” 赵嘉柠叹气,“真希望迟点用到。” “小姐,有人找你?”丁香小跑过来。 “找我,什么人?”难不成是沈清渊。 丁香摇头,“不知道,不过应当不是沈公子。” 赵嘉柠从秋千上起身,“人在哪里?” “前厅。” 主仆几人来到前厅,楚一看到赵嘉柠之后,将手中的木盒递出,“郡主,这是我家公子得的一味好药,公子让我送过来说是郡主应当有用。” 赵嘉柠没有接,而是看向旁边的赵景珩,赵景珩道:“拿着吧,上次你身体不适,是楚公子帮你看的。” 赵嘉柠心下一惊面色不动的从楚一手中接过木盒,“替我谢过你家公子。” 楚一拱手,“东西既已送到,那属下便告辞了。” 赵景珩点头,示意管家送人出去。 “不用有负担,你拿着就行。”赵景珩对皱着眉的赵嘉柠说道。 赵嘉柠闻了闻木盒,确实有一股药味,“还真是药材,那女儿就拿走了。” 回到院子里,赵嘉柠打量着手中的木盒,突然想起什么,将木盒打开。赵嘉柠瞳孔一缩,这里面哪有什么药材,分明就是她那天丢失的簪子。 她就说哪里不对,那天那人身边站着的,不就是刚才送木盒的人。 所以她当时就被认出来了,这是挑衅吗。 赵嘉柠端详着手中的簪子,片刻后将它放回去,直接木盒放在柜子底下,转头时看到了紫菱做好的暗器,赵嘉柠伸手拿了过来。 * 楚府 楚聿正伏在案边写字,听着楚一的汇报,手中笔锋离了纸面,抬眸道:“那长乐郡主是何反应?” “郡主好像不知道上次为她诊治之人是您。”楚一如实道, 楚聿走到一旁坐下来,“不知道?” 楚一点头。 “无妨,现在知道了也不迟。”楚聿笑了笑,“对了,查到沈清渊来上京的原因了吗?” “没有,不过公子,这沈公子按理说是您的师兄,你们关系不好吗?”楚一想了想还是问道,不然怎么不自己去问,何况人家都来了几天了,也没见你去找。 楚聿拿着茶杯的手僵了僵,脸色平淡道:“当然好了,怎么不好,那是我师兄。” 楚聿说完往出走,楚一在后面道:“公子,我们去哪?” “找师兄。” * 沈清渊的小院,赵嘉柠正和面前的姑娘大眼瞪小眼。 “原来是你救了她,怪不得紫菱说没见到人。”赵嘉柠对着沈清渊说道。 沈清渊道:“那日我见她重伤,便救了她,没想到你们竟然认识。” “有过一面之缘,她脸上的胎记也是你治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