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网友们很佩服苏少卿继续坚持考法学博士的意志力。 于是,苏少卿和雍拓干脆去了同一年的校庆。 此一时彼一时,苏少卿到了学校,别说老同学,校长都怕他。 他风光了,他也付出了代价,代价就是他最好的年华真的送给了一群不值得的人。 李哲。 学妹。 队友们。 他曾经付出真心的对象都是一场内容差劲的梦。 ……小狼狗? 太扯了。 他只觉得没意思。 淡淡一笑的苏少卿不想说了。 雍拓的心跟着一疼。 本来,他们还在聊两口子的事,有人这是又想起被人霸凌的记忆了。 苏所长走不出大学延毕的阴霾,但雍拓觉得他年轻的时候分明像一碗人见人爱的陈皮甜豆沙,苏师哥曾经是清澈明朗的大学校草,他的人天生应该举世无双。 雍公子得知相亲对象是他,急忙追到家门口也是最好的证据。 也正是如此,苏少卿的温柔底色才是雍先生想单独呵护的。 这么一想,雍拓好像总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没有小狼狗的刺激,雍拓不会放低身价的。 苏所长故意拎拎他丈夫的耳朵:“你说你不吃醋,你干嘛强吻我,你还非要住我家?” 态度像责问,苏所长的手劲像揉面团。 雍公子回答:“你误会我了,我那天担心你淋雨着凉,我试图温暖你受伤害的心。” 苏少卿:“哦,那我找人温暖我去了……” 雍拓:“你别瞎说!” 苏所长笑了。 他想忙工作了。 苏少卿早已经成熟。 他可以从容地代表雍家出席爷爷老朋友主持的国家演奏会,也能出现在集团方赞助的冬季运动会主场。 媒体早把苏所长看得无所不能。 他自己也觉得。 “好了,你看看,又到点了,我要开会。” 苏少卿拿出喷雾擦洗桌子,他找眼镜,戴手表。 “晚饭想吃什么?我做个清蒸十六枚鱼?你最近不是想吃海鲜吗?” 说着,苏少卿用一根皮筋扎起他的长头发,他们刚刚厮混后的上衣恢复整洁,苏少卿挥了挥手。 “对了,我只爱你,老狼狗,你别闹了,你快走吧。” 雍拓只能被赶走了。 可临走,雍拓又有了新招数,他一把顺走了苏所长的内裤。 苏少卿眼看雍大佬往西裤兜塞进去一条穿过的布料,绕是结婚多年的他还是被震撼到了。 “你做的菜总是合我胃口。”雍拓拍了一下苏少卿的后方,还回头说:“我也只爱你,我晚上再把东西还给你。” “你给我还回来!”没抓到他,苏所长只能扔出钢笔砸了他老公的背部。 那日,苏所长的工作困难度格外地加大了。 大家还以为雍先生和自家老板吵架了。 不然,苏所长怎么面色如此难看? 好在,他总是坐着,一路耗到下班,苏所长准备回家了。 停车场下方,折返的雍公子专门开车接他。 苏所长打开车门时,他已经羞到无地自容。 所谓狼狗就是越老越坏,回家后,雍先生抱住了苏所长。 二人回床。 雍拓缠着苏少卿,两口子亲来亲去,他们搂成团的胳膊出了一身汗,人前人后的雍先生总跟一块狗皮膏药般,他们这激情不会真能维持到七老八十吧? 苏所长说,“三哥哥,你不保养身体,我怕你雄风难保啊。” “什么?我和你一周七次做5小时有氧,这生活方式哪里不够健康?” 雍先生手梳梳苏少卿的偏分,他英俊桀骜的帅脸不会红,唇还舔舔,“我还是比不上苏所长如狼似虎,坐地——” “哎你。” 苏所长失笑,他懒洋洋抬肘,四两拨千斤地拱雍拓。 “流氓。” 二人对视着,从开始即澎湃的爱潮并未褪去,此刻亦有携手同心的激情。 他们的迷恋缠绕于镜中,唇触合,交融,生命已被各自填满。 雍拓递出肺腑之语:“我爱你。” 苏少卿全然相信这是爱的结局:“我也爱你。” 雍拓开始变着法地勾老婆的魂儿: “师哥爱你,师弟。” “三哥爱你,卿卿。” “老狗爱你,苏律。” 吻如此炽烈,雍拓烧干了苏少卿的理智,他的头部被固定在雍先生的大掌之间,男人的五指不容置喙地抚摸他的血管。 情人最知死穴。 也唯有二人能带给对方洪水决堤般的快感。 世人做惯了夫妻,若不厌倦,必定是国际象棋棋盘上的国王和王后,生死相依,命由你定。 当日,他们赶紧过完夫妻生活,也没怠慢餐桌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