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也是不知的,是阿鱼姐姐你去了梅林后,干爹才交代我的。”小班说。 “诶?我在梅林耽搁大半日,你几时去的,怎么拖到这时候才回来?”白鱼鱼疑惑。 “怪我。”大瑶说,“我有事耽搁了……” 她说着,低下头,脸上飞上两抹不同寻常的红晕。 “是怎样的事?”白鱼鱼好奇追问。 大瑶抬起头看着她,张了张嘴,想说但终究没说,脸更红了几分,“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不提它。” 她越是不肯说,白鱼鱼越是好奇,扭着她快些说。 大瑶羞得面红耳赤,终究招架不住,趴在白鱼鱼耳边悄声低语。 “什么!皇上让你去相亲?”白鱼鱼瞪大双眼。 大瑶连忙捂着她的嘴,左顾右盼,不见有人听着,才松一口气,“不只我一人,成不成,还难说呢。” 想到在梅林里见着的李幸朴,白鱼鱼抓住大瑶的袖子,追问对方是何人。大瑶红着脸摇了摇头,这次是真的一点不肯多说了。 白鱼鱼没再问下去。 冯公公抱着白色拂尘,笑盈盈地走过来,恭喜她又去侍寝啦! 白鱼鱼神色木然地答应一声:“哦。” 冯公公:“小主不开心么?” 白鱼鱼:“我很开心。” 冯公公:…… 他可不是瞎子! 白鱼鱼对侍寝之事,已经熟稔于心,等着有人领她去承恩殿——她的戏台,准备准备开唱晚上的大戏,可今日却无人来领她,一直到傍晚,她才得知,她有了新的戏台——紫宸殿正殿。 在紫宸殿正殿侍寝,这是皇后才有的殊荣。 她一个连位份都没有的小小宫女,何德何能啊? 白鱼鱼闭上眼,叹一口气,玄煜又有何算计?拿她这个工具人做什么? 夜里,躺在床榻上。 白鱼鱼认命地闭上眼睛,养精蓄锐,今夜恐怕是一场大战。 淡淡的龙涎香味道随着一缕袅袅上升的白烟弥漫在空气中,大殿里只留一点昏黄的烛光,朦胧得像蒙着一层纱,玄煜缓缓走近床榻,看着床上好像已经睡着的娇小身影,眼里渐渐多了几许温和。 白鱼鱼听着动静,睁开眼睛,识趣地坐起来,爬下床,让出已经暖好的被窝,恭请玄煜上床。 玄煜坐在床沿,并不倒下,而是望着她。 白鱼鱼滴溜溜转着眼珠子,目光落在玄煜脚上,心想,莫非还要她伺候他脱鞋不成?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她正想着,忽觉手腕一紧,是玄煜抓住了她。 下一刻,天旋地转,她已落在玄煜怀里。 她挣扎两下,发现手被玄煜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你最好给朕乖乖的,否则,吃苦头还是你。” 说着,他手上使了些力,以证明他的话没有假。 肩膀一阵酸疼,白鱼鱼“啊”一声,多年的老肩周炎都治好了。 玄煜忽然侧身,将白鱼鱼扑在床上。 她的手仍旧被反剪在身后,顶在腰后,迫使她不得不弓着身子,也因此更加靠近他。 白鱼鱼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从玄煜身上散发出的热,正源源不断地烘烤着她的小腹。 这人阳气真足,简直是个人型暖宝宝,治疗宫寒应该效果很好。 白鱼鱼胡思乱想着,没觉得外强中干的玄煜真能做什么,直到一件东西很不寻常地杵着她。 他的病……难道已经好了? 那种病是说好就能好的? 他昨晚还在玩命地熬夜呢!他难道有副铁打的腰子? 白鱼鱼心跳加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难道今晚要假戏真做? 啊—— 玄煜眸色深沉,定定地看着她,哑声承诺:“只要你能生下皇子,朕便让你做皇后。” 白鱼鱼一愣,连忙摇头。 她不要! “你不想当皇后!” “不想。”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回西内苑养猪!” “你!” 玄煜抽身而起,恶狠狠地等着瑟缩着的白鱼鱼。 “你真是油盐不进!” 说罢,他便拂袖而去,留下白鱼鱼一人,红着小脸,拍着鼓囊囊的胸脯吐气,差点就…… 她不自觉地夹了夹腿,感到有种陌生的,却令她心痒痒的感觉在身体里肆虐,在玄煜离开的那一刻,那抹令她很舒服的热也随之而去。 嗯,没有暖宝宝的冬夜,肚子发凉。 玄煜走走到殿外,才想起,白鱼鱼睡的是他的寝殿! 该死的白鱼鱼,真该死啊,在他的寝殿里,在他的床榻上,说她想要去养猪,也不愿做他的皇后! 他真该把她关进猪舍里,让她和猪同吃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