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书生什么恶趣味,没想到五姐你更绝,这太监都能……” 咚! 周礼卿一张嘴叭叭地,说的话实在刺耳不讨喜。 周应书顺手将自己手里的茶杯扔过去,滚烫的茶水泼了六皇子周礼卿一身。 周应书龇牙道:“想知道有多绝吗?你自宫,姐姐我就告诉你里头的乐趣。” “周应书你神经病啊!” 周礼卿被烫得龇牙咧嘴。 周应书摇了摇手指:“六弟,前阵子有人和我说,是你背后指使人将我推下水的,这种伤害姐弟之情的话我起初是不太信,但是现下,我突然觉得这话说得也不是全没可能。” “你放屁!哪个奴才竟敢污蔑本皇子这种不着调的鬼话!” “鬼话不鬼话,证据面前,你说再多都不算。” “哈哈,证据?” 周礼卿整了整衣着,“你倒是拿出来看看,我看看你能有什么证据?” 瞧着周礼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是真不怕周应书能拿出什么有用实锤的证据。 “哈哈。” 周应书也跟着笑了两声:“开个玩笑罢了。啧啧,我都没生气你对我说话没大没小,你怎么还上纲上线生起气了呢。” “开玩笑?” 周礼卿指了指身上被周应书泼湿的衣裳,表示不敢苟同:“五姐开玩笑的度,旁人可真承受不来。” “诶~毕竟谁都不是有这个福气,做我的弟弟的,你说是不是。” 送走了骂骂咧咧的六皇子周礼卿,紧着来的是大皇子周礼梁和三公主周应羽。 二人向皇后请安后,一同结伴而来。 周礼梁带了好些补品药材,周应羽却拿了一些话本子。 三公主周应羽翻开其中一本话本子说:“想着你中毒后身子必定得好生将养一些日子,看这些话本子也能打发些时间。我挑的都是一些逗趣好玩的故事,你看了也好解闷。” “谢谢三姐。” 周应书接过话本子,还没收回手,手腕却被周应羽握住。 “五妹妹,你一直戴着的镯子呢?” 镯子?哪儿来的镯子?周应书脑子里回想了一下,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没见手上有戴什么镯子。 周应书含糊道:“丢了好些日子,一直没找见。” “真是可惜,这是小林将军送给五妹妹的,镯子丢了五妹妹定然很是伤心。” 小林将军又是谁? 来了这么些日子,从没有人在周应书跟前提起过这个人,周应书以为只是个不怎么重要的人,仓促转移话题道:“不说镯子了,对了,大哥哥同三姐姐从母后那儿来,母后身体可有好些?” “母后这些日子为五妹妹忧心,确实憔悴了许多。不过五妹妹也不必担忧,如今五妹妹无大碍,母后内心也宽宥了许多。” “对了,五妹妹这些日子胃口可好,吃的东西可需要仔细一些,毕竟是中了毒,伤了肠胃,不可像从前那般由着性子来。” 周应书心里犯嘀咕,这个三公主不是说自从出嫁之后,因与驸马感情不和,连带着对帝后心生嫌隙,出嫁六年,鲜少回宫,怎地说起话来,好似与周应书天天都待在一起,什么事情都了如指掌的模样? “三姐姐说得极是,母后也是如此叮嘱我的。” 又家长里短唠了会嗑,可算是把二人送走了之后,周应书问映荷: “映荷,我的镯子丢了好长一段时间,丢哪儿了我一时记不起来,你记得吗?” “殿下您说的是哪个镯子?” “就那个……林……” 周应书刚说出一个“林”字,映荷的脸色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映荷?” 映荷小声支吾道:“殿下……那镯子不是被您摔碎了吗?” 摔碎了?这么大怨气?为什么?为了那个小林将军? 周应书拍了拍脑袋:“嘶~” “殿下您怎么了。” “我头疼!” 其后几日,周应书终于打听到了,这个小林将军的身份。 小林将军林致琦,其父林长恩是军功赫赫的护国大将军,他姐姐林新宁是大皇子周礼梁的正妃。 而林致琦,则是周应书的未婚夫。 周应书从小就爱慕林致琦,对这段赐婚也是千八百个满意。但不知为何,上个月,突然摔断了带了好几年的镯子。 这个镯子是赐婚后,林府送过来的聘礼之一,周应书一眼就喜欢上了,一直戴在手上好几年。 满心喜欢的未婚夫,上个月突然摔断的镯子,几日前的落水和中毒。周应书心里犯嘀咕,这些事情,会有联系吗? 周应书顺着这根线又深挖下去,没想到听到了好几个版本的关于自己的三角爱情故事。 其一说是林致琦压根就不喜欢周应书,他喜欢的其实是表妹,但奈何皇命难违,只能远走边疆沙场,放逐自己。 其二说是林致琦依旧不喜欢周应书,他也没喜欢的人就是单纯地烦周应书,才会一直赖在外边不肯回来。 其三说是林致琦和周应书两情相悦,但是为了家国大义林致琦一直戍守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