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道:“啊?那怎么办?咱们去把人追回来吧!” “就是啊!此等杀人谋财的恶徒,可别让他们跑了继续逍遥法外!” “对对,咱们追!” 领队适时开口说:“都先别激动,穷寇莫追,再说对方说不定还有后手。”他问月乌啼,“仙人可有什么想法?” 月乌啼两手一摊耸了耸肩膀,“很抱歉追踪一事我并不擅长,帮不了你们。” “仙人哪里的话!没有您我们今夜能不能活都不一定呢!” 众人七嘴八舌地恭维了两句,领队道:“既如此,这几人该如何处置?” 月乌啼掐了个决收起人面蜘蛛的幻像,看了看几个愤愤然的歹徒,“我不想管,你们自己决定吧。” 折腾了后半夜,等一切已经结束,天已经蒙蒙亮,商队的人虽然没怎么睡,但是精神头十足,于是趁着这股劲再次启程。 因为抓住了最近非常猖獗的匪徒,千壑沙地的官府为了嘉奖商队的勇敢无畏,将他们的事迹登在小报上广为流传,甚至还意思意思给了点赏银。 商队走了半日,过了晌午兴奋的劲头已经褪去,不少人开始犯困打瞌睡,陆陆续续哈欠连天。 月乌啼坐在骆驼背上放出神识,告知领队还有一点路程就能到云来海外围,领队看了看困得差点跌倒的队员,心领神会,提高声音用言语鼓励大家再坚持坚持。 一行人加快脚程,不多会儿便见到了郁郁葱葱的绿色树木,一座建筑风格奇怪的城门伫立在树木之间,门楼上用更加奇怪的文字鬼画符一样写着城市的名字,喀万驿。 严格意义上来说喀万驿并不能算一座城镇,它建造在沙漠和绿洲的分界线上,是真正的驿站,商队和旅人在这里络绎不绝。 这里的人大部分用着一种奇怪的文字,就是城门上那种,据说是肃杀境这边专用,千百年来一直在延续,所以过路的人基本都会学习一些以便于交流。 于是第一次来的月乌啼连续三日都闭关学习肃杀境的文字,她以为极星宗的校考已经足够难了,没想到人生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尤其是商队那些人,好似找到了新的娱乐项目一样,每日轮流来询问她的学习进度! 让月乌啼整个鸟都很头痛! 而且学会和应用之间隔着不小的沟壑,月乌啼的日常状态就是: 翻书:马冬梅。 合书:马什么梅? 翻书:马冬梅。 合书:什么冬梅? 翻书:马冬梅。 合书:马冬什么? 她后悔来肃杀境了,她想回家。 ………… 南海境,极星宗。 今日是管理层一月一次的集会,怪的是会开到一半,上座的风敲竹开始时不时捂嘴偷笑,好几次因为差点笑出声而低下头去调整自己。 受伤痊愈之后首次出现在人前的越江吟正在发言,神情平静地说完了他的工作汇报,但是他左手边的离亭燕看到越江吟的手背已经青筋暴起了。 山渐青是个少根筋的憨憨,叫风敲竹如此怪异,便直接开口问道:“宗主你还好吗?需不需要阿红给你诊诊脉?” 越江吟冷哼一声,丝毫不给风敲竹留面子,“呜呜去了肃杀境玩儿,他怎么会真的放心,绝对会分出一缕魂息跟着,能让他这样,想必是那边发生了什么趣事。” 照红梅当即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响,若不是风敲竹临时让她给越江吟开什么后续的补药导致她错过了月乌啼下山的时间,现在跟着呜呜的就是她本人了! 南柯子已经昏睡多时,根本没听到越江吟说什么,在场唯一的局外人山渐青惊异道:“什么呜呜?哪里来的呜呜?是我想的那个呜呜吗?” 一时间桌上鸦雀无声,几乎是落针可闻。 诡异的寂静了片刻之后,青玉案清了清嗓子道:“下面我来汇报关于惩恶堂的一些事情……” 山渐青左看看又看看,指着越江吟说:“他刚才提到了呜呜对吧?是小师妹的小名儿呜呜没错吧?” (十二境快报:不愿透露姓名的南*境极*宗山*青揭露内幕:我遭遇了职场霸凌!另外几位同事仿佛背地里达成了什么共识,对我提出的问题熟视无睹装聋作哑!!!v我50听我的复仇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