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狞笑:“放心吧,王公公,咱都是做这一的老手。” 他伸手接了一壶东,王振伸头想去看,却被另一个人猛的抓住,埋进了已挖好的洞里。 浓重的土腥味从天空落下,他被埋在了地里,只露出了一颗脑袋。 然后…… “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在一瞬间袭击了他的全身。 疼,疼到骨子里的疼。 那个该死的伙正拿这个铁器往他头顶上钻洞呢! 王振在一瞬间什么阴谋诡计都不敢想了,只知道张嘴去嚎,鼻涕眼泪流了整张脸。 到最后,他甚至已疼到失去意识了。 为什么能这么痛? 王振意识模糊的想。 不是剥皮揎草吗,明明只拿刀在人的头皮上划上两道十字就可以了,为什么还在添上凿颠之刑?! “啊啊啊啊!” 他拼命的挣扎,两条腿在空无助的踢踹,像是一条濒死的鱼。 那个凿子似乎还格外的钝,凿起来速度极慢,慢到能把人逼疯的地步。 王振剧烈的喘,胸口上下起伏“太子……太子……您救救我……您救救奴才……啊!” 等刑的人终于在头皮上开了个小洞,心满意足的停下来去听他究竟在什么的时候,却发现这个人像是已彻底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无意识的往外吐露一些无意义的呓语。 刑者大感失望,不屑的撇了撇嘴,冲同伴伸手,拿过了那壶流珠。 这东有极美丽的颜色,略一晃动,就是人最心爱的银子的子。 它还有一个更被人熟知的名字——水银。 王振模模糊糊,半生半死之间,突然感觉有一股剧烈的疼痛从头皮处袭来,比原先的还强烈百倍。 他曾以为被穿凿的疼痛就已是极限了,没想到跟现在承受的这份剧痛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原本已不堪重负,以为再也发不出任声音的嗓子,在那一刻迸发出了强大的力量:“啊啊啊啊!” 王振撕心裂肺的吼叫,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发出这尖锐的声音。 他曾痛恨过自己是个太监,甚至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愿意开口话,因为那尖利的声音会时时刻刻的提醒他自己究竟为了权力失去了什么。 但是后来,他释然了。因为,如他老老实实的走科举的路子,举,去做一个普通的外放小官,然后一步一步往上爬,那他怕是一辈子都难以位居万人之上。 所以,他想开了。 他绞尽脑汁获得了皇帝的欣赏,混到了太子的身边,成了众人口尊敬的王公公。 只差一步! 他只差一步啊! 只皇帝死了,他再稍加笼络,那失去父亲的太子一定会他看做最亲近的人,到那个时候…… 他全部的美梦都在天幕出现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啊啊啊啊!” 王振嘶吼,哭嚎,不知道是在为疼痛而哀嚎,还是在为自己曾的宏图大志终失败而痛苦。 他拼命的扭动自己的身体,试图逃离这份疼痛,但是一切都是白费力。 两个刑者好整以暇的看这一幕。 常年和死亡打交道,他的心灵早已扭曲。 他微笑看王振的那颗脑袋拼命的扭动,地下的身体也在疯狂的蠕动,最终随人皮一层一层的脱落,已死去的肉|身保留肌肉记忆,还在机械的晃动。 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一张完整的人皮落在了地上,一具血淋淋的肉|体也钻出了泥土。 刑者笑捡起那张人皮,弹了一下:“不错,手感挺好的,这个喜公公就交给你了,趁这个还热乎,我先去把这张给做了。” 而另一边,目睹了一切的喜宁瘫倒在地上,身下一片湿润腥味。 …… 季驰光:“当时,因为出发的时候非常仓促,所以甚至连粮草都来不及准备。” 永乐帝大概是因为刚才狠了,这会儿居然还意外的心平和。 这种情况他早就料到了。 就朱祁镇那个恨不得连人都不带的架势,能记得把粮草带上? 没有刚出门就饿死人,已是大臣努力的结了。 朱高炽心疼的计算人数:“唉,这可都是人命啊……” 这会儿已到达书房,和永乐帝谈完了事情的宁王,脸色更是难看的不:“大侄子,你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蠢孙子呢?” 干啥啥不,拖后腿第一名,这是他里的,他保准一巴掌甩过去。 朱瞻基神色羞愧:“对不起十七爷爷,我没有教好儿子。” 宁王看还没他腰高的小豆丁朱瞻基,满肚子的火都不知道该找谁发泄去,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顿时泄了,挥了挥手:“算了算了,没事儿,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