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拿到手,朱由检就已经开始认认真真的规划每一笔钱的分配方了。 …… 季驰光:“过,虽然明朝后期的官大多靠谱,但是,我们能够以偏概全,其中还是有少忠诚之人的。” “就连原本的东林党人,其实是怀揣着报志诞生的。” 还在为七千万白银这个数字砸舌已的老朱听了这话,眼睛一瞪,嗤笑道:“主播这是开玩笑吗?这东林党人如此祸殃民,怎么可能一报?” 什么水太凉,什么众正盈朝,他老朱虽然知道主播讲的这些内容具体是什么意思,但能听出是啥话。 有这么多buff叠在前面,怎么可能是个东西? 季驰光摊了摊手:“别信,要知道,东林党这个词的诞生,是因为时的一群士大夫待在一起讨论家大,共同举办了一个类似于读书会的活动。” “他们反对宦官,反对过分注重内政,要求将目光放到辽东地区去,且他们反对皇帝的横征暴敛和矿税提高——他们一开始确实是有进步意义的。” 就像他们反对万历皇帝开凿矿山,欺压矿工,其实是没有的地方。 只过,人易变,曾经代表着美理的东林党人,固守着他们的顽固思,却又只停留在纸谈兵的地步,以至于他们的政策接连出错,最终成为了大家口中的亡罪人。 且,代表着江南士大夫阶级的东林党,因为固守自己的利益,一直允许崇祯在税收方面触碰自己的利益,直接导致了库税收足的问题,这才成为了这么多人唾骂的对象。 只能说,造化弄人。 季驰光:“东林党人能够跟官直接画等号,虽然时朝堂大半的官员确实是东林党,但是存在其他党派。” “官的糟糕情况是大范围的,仅仅是东林党,其他党派有糟糕的人,与之相对的,同的党派中,有少愿意跟着崇祯一起殉的。” 正在认真规划未来幸福生活的崇祯皇帝:“?” 说说看,有谁是真的没有欺骗朕的? 朕怎么这么相信呢? 季驰光:“倪元璐,是时的户部尚书兼任吏部尚书,妥妥的帝王腹,之重臣。” 毕竟能够一个人干个尚书的活,这难道还算器重? 崇祯愣了一下,太确定的道:“是朕知道的那个倪元璐吗?” 他了解到的那个倪元璐,可是个妥妥的官啊。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人是他哥还在的时候的进士,曾经主持过科举考试,在人中的地位颇高。 虽然这个已经天幕按了个自己人的戳,但是一朝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崇祯皇帝怎么就这么相信他的可靠性呢。 这是个官啊! 真的可信吗? 季驰光:“所以,说官里面有人。” “倪元璐在城破之时,自缢身亡。在一帮肯掏钱的人里面,他是唯一一个散尽家财,招募死士来保护皇帝的。” 散尽家财! 保护皇帝! 追随殉! 每一句话直击崇祯皇帝的内。 天哪,这是什么大忠臣?! 朱由检眼睛里甚至忍住冒出了泪花:他就知道这天下还是有忠臣! 他真的没瞎! 季驰光:“大概是为了回馈这一份恩情吧,南明小朝廷成立之后,追谥其正谥号。” 正?! 此时,还在官署值的倪元璐愣在了原地。 原本同僚们轻微的议论声在一瞬间放大。 每个人对他投以震惊又羡慕的目光。 要知道,哪怕是在先前他天幕盖戳是忠臣,知道他接下来会迎来皇帝的一波重用的时候,没有人这么羡慕他。 毕竟,那可是正的谥号啊! 一个有资格获得这种谥号的人,还是天下三相之一的李东阳! 李东阳因为给屠龙小哥刘太医求情的情,和武宗皇帝关系十分,所以一直担自己死了以后,会得到一个的谥号,担到即使病重垂危,里还在惦记着这件情。 武宗之所以肯给这么的美谥,是因为为他的腹的杨一清,李东阳承诺,答应会替他朱厚照说情。 就为了这么一个“正”谥号,病重到起来身的李东阳,拼了命的撑起身子,感恩的跪在床,给杨一清磕了一个头! 可见这个谥号在人目中的地位。 倪元璐从没过现在还普普通通的自己,竟能得到这份殊荣,下还算是个新人的他禁受宠若惊。 朱元璋等人却觉得没什么。 说真的,听多了他们这一朝官的骚操,朱元璋甚至已经开始怀疑他们家是是除了于谦、张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