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史之乱爆发,完全是有预兆的。” “不止是安禄山,安禄山只是导火索,但他并不是最深层次的原。” 已下旨让人去把安禄山押送到京城的李隆基愣住了。 怎么会? 安史之乱不就是安禄山跟史思明搞的鬼吗? 不是只要除了他两个,大唐就能安枕无忧了吗? 季驰光:那可真是想屁吃,我觉得把给除了,大唐才能真正无忧。 …… 季驰光:“李隆基……他站得太高了,他已忘了自己当年也是那样卑微的活在自己祖母的手下,忘了自己曾也对那些不幸的人感同身受过。” “杜甫被称为诗圣,他的诗被称为诗史,为什么?为他深刻的解读了社会的黑暗,为他完完全全的将社会的矛盾用他的诗歌描写来。”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天幕再一次翻涌,现了新的场景。 那是一个清瘦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身灰色的单薄长衫,在冬里匆匆赶路,白雪落满了他全身。 他看上去衣衫褴褛,但是行为举止间却透着一股文气与书卷气,像是任何一个不得志的落魄士人。 而他此刻,正在尝试着攀登被冰冻住的山路。 虽然沧海桑田,风景已然大改,但是嬴政还是一就认来了:“是骊山?” 等等? 那边锣鼓喧天的干什么呢? 嬴政瞪着睛看着那彩旗招展的宫殿。 不是,这不是我家陵墓的地方吗? 在这里建行宫? 居然也不嫌晦气吗? 季驰光:怕什么?有李隆基就已是大唐最大的晦气了,以毒攻毒,说不定还可能被他晦气到呢。 …… 那文人登上高峰,回首望去。 宫殿那里有着密密麻麻、训练有素的羽林军夜巡逻,他甚至能够隐隐听到达官贵人彼此交谈说笑的声音,还能听到来自太监的尖细嗓音—— “陛下赏……” 文人惨淡一笑,他伸手试图去将自己的衣带重新系牢,但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然冻到不听使唤了。 而那远处的华清池,冒着浓郁的热气,看着就很温暖。 文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转身继续赶路。 他要赶紧回家。 见一见那已阔别年的妻儿。 系统非常贴心的在他的头上也盖了个戳——杜甫。 李世民惊讶:“这就是传说中的诗圣杜甫?” 有这样的诗才,居然此落魄吗? 杜甫不再顾盼四周,而是埋头赶路。 他在风雪里了很久,终于回到了家,可当他带着欣喜和忐忑推开门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彻底僵硬了。 家里全是哭声。 是的,哭声。 这一天,杜甫见证了世间最极致的繁华奢靡,也见证了普通人的苦涩与无奈。 在唐玄宗与达官贵人游览华清宫的候,他的小儿子,饿死在了家里。 武媚娘睁大了睛,在那一刻,这位一生要强的女人,也软了双腿,跌坐在了地上。 李治顾不得头疼和恼火,下意识惊呼一声:“媚娘?!” “臣妾没事……” 武媚娘深吸两口气,平缓了心情,冷静道。 “只是被惊住了而已。” 她扶着宫女的手,慢慢从地上站起来。 只有扶着她的宫女知道,皇殿下的手在不住的颤抖,而且掌心冰冰凉凉,仿佛了一身的冷汗。 而天幕在这一刻分成了两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其中半块,是杜甫的绝望画面。 他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面是骨瘦柴,被活活饿死的儿子。 身边摆着的,是空空也,老鼠放进去都能饿死的米缸。 而另外半块,则是同一间的华清宫中的宴饮画面。 李隆基喝的醉醺醺的,倚靠在杨贵妃身上,他大笑:“来,喝!” 觥筹交错间,一杯杯的美酒,让在场的每个人脸上都染上了微醉的红晕,人尽情的享受着这无比的欢乐,在一瞬间,他忘掉了屋外的严寒,只沉浸在无边的享乐中。 季驰光的声音适传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看到了吗?” “杜甫被饿死的儿子只是那个代的缩影,在大唐统治纵情欢歌的候,百姓遭受着什么?” “为什么白居易的诗能够流传这么广?为什么杜甫的诗能够给人感触这么深?” “为他描写的都是最平凡的普通人的苦难。” “敢问,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没有安禄山,李隆基能撑几年呢?” “看到这样的画面,不想揍他吗?不想把他给弄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