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和黄金挂钩了,且她已经注册了红莲的商标,用一个比较新潮的西方市场学观念来说,她已经把个牌子做出来,等于拥有了无形资产。 改革开放的初期,当大分人还处于懵懂之中,对市场对品牌并没有足够清晰概念的时候,红莲黄金已经北京城块区域深入人心,算是成功了一半。 至于罗战松,黄金块领域,他至少是输了头一场。 事业上顺风顺水,生活中是美满滋润,几天陆绪章不用上班,悠闲得很,给她当司机,每天接送,两个人逍遥自。 过年那两天,他带着孟砚青过去一趟陆家,算是正式露面,并宣布了婚讯。 回去陆家那天,陆家大小众人都,陆家往日熟悉孟砚青的,见到孟砚青自然震惊不已,不过一时说不得什么。 像是真的像,但要说是一个人,又不太可能。 但是陆老爷子都认了孟砚青,陆绪章和孟砚青更是蜜调油,他是亲看着陆绪章对孟砚青呵护有加,看得大瞪小。 于是个时候,谁还敢说什么,再有惊异,只能压下了。 况且,看那陆亭笈,人家可是对未来继母好得很,跟一条摇着尾巴的小狗一样围着未来继母转,生怕他家未来继母受半分委屈的样子。 有人家父子护着,谁敢说什么呢。 ********** 天初六,陆绪章一大早去上班了,孟砚青忙了么一个年,忙得晕头转向的,如今总算是可以睡一个懒觉,自然是不想床。 一直到外面太阳温煦地照窗户上,把屋子照得暖洋洋的,她爬来。 过去厨房,锅有陆绪章准备好的早餐,焦圈儿和牛奶,中西结合,孟砚青随意吃了点。 吃过后,没什么事,想着随意看看书什么的。 最近红莲商场的事告一段落了,那边有秦楷庭帮衬着看,她不用花太多心思,大学现还没开学,她正是舒舒服服家窝着的时候。 反正大冷天的,犯不着出。 时候,胡金凤打来电话,她说王招娣她攒了一点钱,想买个金首饰。 “现咱的金戒指那不是卖得好啊,一个三克多的,通共不到二百块,她攒的那些钱正好买一个,说是问问我,能不能给留一个,不过那个太热销了,一时没货,我正犯愁呢,想着等下一批给她预留?” 孟砚青听了,问来:“她想买金戒指的目的是什么?” 胡金凤一听愣了:“不是看到大家说能买,想着买个,没想别的。” 孟砚青白了,当即道:“回头她有功夫,大家坐下来一喝茶,正好我和她聊聊金戒指的问题,我现货确实紧俏,不过她想要,当然可以给她,前提是她想清楚了。” 胡金凤听着忙道:“好,你和她聊吧。” 挂上电话,孟砚青略打扫了房内,顺把院子的枯叶打扫了,用簸箕装着垃圾,要出去倒。 谁知道出去时,听得那边一只寒鸦“嗖”的一声飞过,而旁边的枯枝下,赫然站着一个人。 竟然是宁碧梧。 她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滑雪服,戴着帽子,圈红红的,那么有气无力地靠青砖老墙上。 孟砚青是没想到,当下忙道:“碧梧,你怎么?多冷啊,怎么不来?” 宁碧梧嘴唇蠕动了下,没吭声。 孟砚青多少猜到了。 其实之前去深圳,她想着件事是不是提前了,只不过从深圳回来后,事情一茬接着一茬的,她让陆亭笈试探着问问,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一时没顾上。 如今宁碧梧过来,那十有八九是事情已经暴出来了。 她当即握住宁碧梧的手要把她拉屋,入手时,只觉那手冰冷,显然她是站了很久。 一时了屋,孟砚青有些懊恼:“你傻了啊!平时看着挺机灵的,怎么现倒是让自己受受罪!” 宁碧梧听到个,眨了眨睛,泪落下来。 她嘴唇颤抖着,低声说:“小姨,我,我,我……” 她抽噎了声,带着哭腔说:“我没有家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什么都不是……” 孟砚青叹了声,把她抱住,安抚道:“到底怎么了?” 宁碧梧却趴她肩头,呜呜呜大哭来,哭得委屈而绝望。 孟砚青没说话,抱着她任凭她哭。 等她哭了半晌,终于停了下来,孟砚青让她坐沙发上,给她拿了一个热水袋,面灌满了热水,让她暖着手。 她又给她冲了一杯奶茶,递到她手上,让她喝着。 宁碧梧坐沙发上,两腿并拢着,咬着唇,喝一小口奶茶,抽噎一下下,抽得一颤一颤的。 孟砚青:“还想吃点什么吗?” 宁碧梧抬,委屈巴巴地看了孟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