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苗温温柔柔地笑着,推开了珠儿抚摸小驹子的手。 秀秀蹲在旁边,本也想摸一摸, 闻言收回了小手。 “狗剩,去和师父说一声,马骡崽子已经下出来了, 一切顺利, 母子平安。”苏午向狗剩说道。 “好!”狗剩答应一声,一溜烟儿地去了。 他还未走远,苏午又叫住他:“顺便从师父那,把改良过的五内罐借回来!” 狗剩闻言一愣, 扭头看了看地上的小骡驹子,迟疑道:“师兄要给这小驹子测算命格吗?” “速去! 不要耽搁!” 苏午又催促了一声, 狗剩也不再多问,颠颠地去向师父汇报情况去了。 未过多久, 狗剩回来了, 借来了五内罐,道:“师兄,师父说你闲着没事干了,要给个骡驹子算命, 让我待会儿就赶紧把五内罐拿回去哩。” “我知道了。”苏午接过五内罐,点了点头, 从方才药方的边缘撕下一张空白纸条,接着看向青苗:“青苗,帮我剪下一缕小骡驹子的毛发, 小心些, 莫要伤着了它。” “好。” 青苗轻声答应,拿起刚才老兽医未使用的剪刀,亦学着在开水里烫了烫, 转而轻轻地剪下小骡驹的一缕毛发,递给苏午。 苏午将那撮毛发填入五内罐前面的虎口中,又把纸条盘卷起,塞入后面的小孔里。 五内罐中响起一阵轻微的响动, 纸条从罐子后面,被缓缓‘拉’了出来。 先前师父曾经说过, 马骡能怀孕下崽的概率极小, 视马骡怀孕为不祥之兆。 现下虽然师父对此事已经毫不在意,但苏午仍将之放在心上。 当下便是测一测小骡驹的命格, 看看它命里有几道几叉? 命格好不好? 苏午拿起纸条一看,顿时微微一愣! ——那纸条上,显示的命里道叉极其繁密! 他细细一数, 就发现小骡驹子的命里道叉竟有‘四道六叉’之多, 四两六钱的命格! 这命格极好, 就是许多人的命格,都未达到四两六钱这般高! 一只骡驹子却达到了! 苏午内心颇为惊讶, 又让青苗剪下一缕大马骡的毛发测了测,发现大马骡也有三两二钱的命格! 简直稀奇! 一只马骡有这般重量的命格, 会发生什么事情? 以往没有改良版五内罐,不管是测算人的命格,还是厉诡命格重量都极其困难。 苏午也没有想到, 马骡母子的命格竟然这样贵重! 他又给自己买回来的那几只狗测算了命格——它们的命格就要正常许多,多在一两以下, 唯有一只小黄狗的命格,达到了一两三钱,也比不过两只马骡! 看来, 这马骡怀孕下崽, 极可能不是什么不祥之兆, 反而更可能是大吉之兆啊…… 苏午把几张纸条都烧成灰, 忍住了当场给师弟师妹们测命格的冲动, 若叫她们知道, 她们的命格连两只牲口都比不过,对她们而言,不免是个打击。 而且, 命里道叉能反应命格重量, 命格重量高的人,多数是较好的命格。 可命格较低的人,却也不一定都是命格极差。 具体情况,还是需要具体分析,才能得出较为真实的结果。 苏午为马骡测命格的时候, 想娣大嫂子也已将药汤熬好,端了过来。 他令狗剩把改良过的五内罐送还给师父,转而亲自给大马骡喂了药汤。 这牲口怀孕接生,产后养护,幼崽管理等诸事宜,他并不了解,是以一切都严格遵循老兽医的嘱咐,只给大马骡喂了行血补亏的药汤, 未有向小骡驹喂甚么药。 不过, 大骡子喝下的药汤,药性也会留存于奶水之中, 小骡驹每日吃食,也算是分享了药效。 自此之后的三五日间, 苏午每天伺候师父服用过药汤以后, 便转去看顾马骡母子。 这头命格极重的骡驹,生长速度亦是极快,或许亦有母亲奶水充足,其中蕴有药效补益的缘故,才四五日的时间, 其便能稳稳当当四处跑跳, 大多动物在幼年时都比较欢腾,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