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态度较好的吗?” 典韦摇头道:“广陵以二刘为首,其余戴、雷、蒋、谷、鲁、刘诸家,俱以其马首是瞻。其中广陵厉王一脉在广陵势力最大,对咱们的敌意也最深。” 连个缝隙都没有,这让曹昂有些为难。 此时的曹昂身份、目的不同,自不能像当初在河北那般横行无忌。可不用霹雳手段,又如何能解决问题。 典韦离开之后,曹昂更是静下心来,思索着破局的办法。要破局者,无外乎两种,一种是示恩,一种是立威。 然而这两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可对于曹昂来说,他是来抢地盘的,哪有恩示,他的侯府也只代表他个人,更无威可立。 而且朝廷对王国、侯国多有防范,多设限制,稍有不慎,便可能为地方官弹劾,惹得一身麻烦。为此削爵者,亦不在少数。 恩威不行,这问题便解决不了。 至于手下诸人,也没有好办法。 曹昂正是犯难间,李参从海陵匆匆而至,见到曹昂,便言道:“吾为君侯心病而来!” 汉末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