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山长考虑得甚是。” 对于这样因材施教的提议,徐行之并无异议,很快便答应下来。 …… 商量这件事并没有耽误多长时间,徐行之带着书单回到家中,正好在门口碰到也刚刚回来的自家父亲。 “今个儿怎么晚了?没跟獾儿一块回来?” 父子俩并肩走在一块儿,徐老爷随口问了一句,接着偏头看向才小小年纪就长得快跟自己差不多高的长子,不由得挠了挠下巴。 徐行之便将方才的事同他说了一遍。 本以为自家父亲会大吃一惊,却没成想对方非但没吃惊,反而还挺自得,骄傲地道:“你这么会读书,肯定是随了我,你爹我小时候可是被先生夸过的,要不是得继承东亭侯府,肯定也是个状元之才。” 徐行之:“……” 许是提到了侯府,徐老爷顿时又像是被戳破的皮球一般泄了气,满脸失落之色,连走路的步伐都沉重了许多。 父子俩走到正房,还没进门,便听见屋内传来母亲和姐姐的说话声。 “阿娘,您看账本,知味居的生意相较先前差了许多。” “怎么回事?” “对面新开了一家酒楼,叫聚福楼,咱们家掌勺的大师傅被挖走了。” “知道是谁家开的吗?” “已经叫人去打听了……” 父子俩掀开帘子走进去,屋内的说话声顿时一停。 “回来了?” 崔氏见他们俩进来,神色如常地合上手中的账本,“去洗漱一下,等会儿准备用饭。” 徐行之方才在门外听得分明,似乎是自家的酒楼经营不善,便关心了一句:“娘,您跟阿姐方才在说知味居的事?” “没什么大事儿,娘能处理。” 崔氏笑了笑,轻描淡写地将这件事带了过去。 见她并不想多提,徐行之也就没有继续追问,只将这件事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