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像个主事的人。
存悠思来想去,对父亲暂且关押一事无从下手,她帮不上忙,见母亲这般六神无主的心焦,怕娘亲撑不住,去请了村里的大夫,开了压惊安神的药。
好在母亲的脚腕只扭伤,没有伤到骨头,开了些化瘀敷脚的药。存悠送走大夫,熬上草药,存悠这才发现,她们母女今日都没吃饭。
哪有心情吃饭呀,可是,吃不下也得吃。母亲病了,得吃饭,哥哥尚未回家,家中现在靠她跑腿,吃不下也得吃。
存悠做了饭,哄着母亲吃下,才发现,母亲的眼睛,早就哭肿了,母亲躺着,眼睛一直看着门口,存悠心知,母亲在等哥哥回来。
家中无男子,母亲没了主心骨,焦心上火却并无办法。
喂母亲喝了药,安顿好母亲,存悠歇下的时候,月色早已浮上枝头,初秋的风,淡淡几缕,吹在树枝上,偶尔落下干树叶随风轻荡,最后落叶归根。
不知怎的,存悠心里突然,格外乱。不知道方叔那里,去了一同关押的匠人家里,商议出办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