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形,只是没有风骨罢了。 余启蛰清隽的面容上溢出一抹笑容来,弯着唇角走到桌案旁坐下,“我陪你一道练。” 一尺余的长桌案,如今已经成了两人坐的,一侧摆放着余启蛰的书笔,一侧放着余娇的字帖。 余娇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展平纸张,想将最后一篇医书默下来,余启蛰抬起手,帮她研磨,素白的皓腕精致匀称,凸露出隐隐的青筋来。 “你莫要管我,眼看就要秋闱,不能耽误了你读书。”余娇还记得范进中举那篇课文,深知古人科考之艰难,余启蛰课业已经荒废了三年,不像余谨言他们一直在书院读书,他纵是再聪明,在家自学总是有疏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