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就能磕碰四五次。 还是她胆子小,开车小心,不然这条命都不够她折腾的。 今天同样开的格外小心,双手握着方向盘,神情非常凝重。 全神贯注的盯着前方路况,脊背崩的无比直挺。 段柏庭坐姿松弛,坐在副驾驶上,抬手支额,侧看着她。 但凡有车别了她,必定会皱一皱眉头。突然急刹更是不再少数。 中途甚至还停了车,自己下去干呕了几下。 段柏庭这个喝过酒的人反而还得替她拍背递水。 他觉得好笑,可看她实在难受,又有些心疼。 “歇一下吧,我给司机打个电话。” 宋婉月喝完了水, 嘴硬道:“不用, 开个车而已。我只是今天吃多了油腻,有些反胃而已。” 段柏庭回想今日的菜单,都是些清淡之物。 看穿她的心思,他也不戳穿,拿来巾帕,将她漱完口后,还遗留在唇边的水渍细心擦去。 “先缓一会儿。”他说。 宋婉月点点头。 旁边就是花坛,段柏庭将自己的外套铺在上面,让她垫着坐。 自己则站在一旁。 知道他有洁癖,宋婉月往一旁挪了挪,给他空出点位置来:“你也坐。” 他摇头:“你坐吧,我站一会。” 如此,宋婉月也没说什么。 想了想,她觉得自己应该和他好好解释一下。 “我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要没我整理的那些材料,他们压根就没办法开展后续的工作。” 非常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连段柏庭都沉默稍许。 片刻后反应过来,她还在为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 夜灯不那么亮,这儿本就偏僻,不是人来车往的地方。 路灯显然也并未得到定期维护,灯丝仿佛都糊上一层厚灰。 一个坐,一个站。 她仰头看他,脸上带着理直气壮。 段柏庭点点头,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嗯,确实挺重要的。” 宋婉月高兴了,此时也不觉胃里难受,拍了拍腿站起身:“行啦,我休息好了。” 这次开车比刚才稳健多了,显然还是受到心情的影响。 --------- 晚上,宋婉月在书房整理,段柏庭便拿了本书,在旁翻看,陪着她。 宋婉月让他先去睡,他摇摇头:“没事,我还不困。” 宋婉月就笑了:“这么离不开我呀?” 他这次不说话了,将那本书翻至夹了书签的地方,提醒她:“十一点了。” 宋婉月惊觉居然这么晚了,也没闲心继续调戏他,一门心思扑到工作上。 一点才全部整理完,头沾上枕头就睡着了,连澡都精力洗。 她今天晚上沾了一身烟酒气,怕她睡着难受。 段柏庭脱掉她的衣服,给她擦了擦身子。 次日天一亮,她倒是醒得够早,不需要段柏庭叫,自己从床上爬起来。 直接进了浴室。 宋婉月爱干净,一晚上不洗澡对她来说就已经犹如酷刑了。 更别说是在应酬之后。 段柏庭洗漱完上来,却不见床上有人,浴室内水声淅沥。 毛玻璃门上透映着女人曼妙的身形。此时正在给头发揉搓擦洗。 入冬后天气就冷了,覃姨每天都不忘嘱咐宋婉月,出门多穿点。 她身子本就弱,还爱漂亮,嫌衣服穿的太厚会臃肿,不好看。 总是一件打底一件外套。有时更是直接在外套里面穿一 条单薄的连衣裙。 自从上次发过一次烧后,往后的每一次她出门,段柏庭都会用手拨一拨她的领口。 数数她穿了多少。 要是少了,必定会让她上楼再添一件。 态度强硬,不容置喙。 宋婉月和静香提起这些,总是免不了一通埋怨:“我爸妈都没他管得这么多,还以为嫁了人,最起码自由了,没人管着了。结果呢。” 静香最近找了个工作打发时间,在一家珠宝公司当设计师。她大学的专业本来就是学这个的。也算是回归老本行了。 听了宋婉月的埋怨,她哼笑一声:“明着埋怨,暗着秀恩爱呢?宋婉月,手段越来越高明了呀。” 这会正是午休时间,宋婉月睡不着,所以才给静香打电话唠嗑。 听了她的话,她甜蜜一笑,却还在那儿嘴硬反驳:“哪有,我真的很烦啦。那件外套还是我们上周去巴黎买的那件,本来想今天穿的,段柏庭说太薄,让我换了一件才肯我出门。” 静香听完都觉得不可思议:“那外套秋天穿都冷,你还想冬天穿出门?” 宋婉月嘟囔:“漂亮嘛。” 静香摇头:“你没救了。” 宋婉月从小就这样,想一出是一出。她家里人对她可以说是溺爱。 所以很多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了。 如今可算有个人能治治她了。 “你那点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