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明明才两次。 虽说两次的数量已经很不正常了。 至于彷徨什么。 “我想要更有价值。” “Servant都在咬紧了牙关拼命着,并将我的性命放在首要位子上,因为我是Master,现在唯一的希望,但是……” “作为云图本身,是否具有价值。” “我想要有这个价值。” Avener压下唇角,沉默着片刻:“我并不会像法利亚神甫一样为谁指明道路,但是,小姐,你的价值并不是这么愁眉苦脸就能拥有的,伪装自己,充实自己,获得力量然后将身前的所以阻碍撕裂即可。” 越来越高昂的语调让躲藏在阴暗处的生物蠢蠢欲动。 黑暗的火焰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法利亚……神甫? 这本书她好像看过。 “您是……基督山伯爵?” 叫爱德蒙什么来着。 不过…… “我超喜欢您!” “……不要搞错了,小姐,”爱德蒙转过身,周身的火焰燃烧的更加猛烈,“我可不是最后放弃复仇的那个你所熟知的基督山伯爵,直到最后一刻,我都不会放弃复仇。” 可是小说中是复仇的那一段最精彩啊。 最后和海黛远走高飞放弃复仇虽然也算是点出了即使一直在复仇,本质上还是那个善良的爱德蒙,但是最精彩最吸引人的果然还是复仇以及为复仇做准备的那一段吧。 更何况,在这阴暗的地方愿意帮助她,无论是顺手还是心血来潮,也都是善意的体现。 这份善意远远比那些嘴上说帮助,却不真的赋予行动的人要好的太多。 可能因为吊桥效应吧,仅仅只是两次见面,云图对爱德蒙就有一种不可思议的信任和好感。 “伯爵。” 云图看着干净利落出手将魔物撕裂的爱德蒙,察觉到他微微侧首分神给与她的一瞥,就像是察觉到什么秘密一样笑了出来。 “只是想这样叫您一下。” 您真的超级好。 “啧,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发出了一声带有不满以为的咂舌,将魔物扫除之后,他压低帽檐直接往前,斗篷在他身后缓缓落下。 小跑两步追上他的速度,云图侧首看着他。 爱德蒙在这里的话,才从周围的环境判断,应该是最初的监狱塔了。 可是如果是做梦的话,她为什么会到这里来……虽然有听说Master与Servant之间的联系会做与Servant过去有关的梦境,但是她并没有和Avener结缔契约…… 但若是完全无关,真的是她罪孽深重才到这里来,那她是绝对不会信这个理由的。 虽然她现在还一头雾水,有一点却完全可以肯定。 让她来到这里的那个因素一定饱含着恶意。 爱德蒙也不会凭空出现在这里,就她现在的经历来看,只有被召唤Servant才能够现世,Avener又是被什么人召唤的。 她已经是第二次来到这里,可是除了Avener并没有再看到其他Servant以及生命体,只有数量不多的魔物。 走在前方的爱德蒙脚步突然停顿一下:“看来今夜的时间已经到了。” “诶?” 眼前的甬道就像是被切除的幻灯片,她的视野处变成一片黑暗,就像是深渊一般…… 可是明明应该畏惧的,深渊处却给她了安宁而平静的感觉,竟然让她产生一种——啊啊,梦境就应该是这样的——感觉。 就在以为自己会一直沉下去的时候,脖颈处突然有个力量将她扯住。 奇怪啊,明明拽着她脖子,怎么就一点也不难受呢…… 迷迷糊糊的,云图的意识开始缓缓变得淡薄。 初生的太阳透过屋瓦残片的缝隙将光打在她的眼帘上,因战火惊走的鸟儿已经飞回这重归宁静的城市,站在广场上,房屋的缺角处,城墙的阴影下,发出一声声清脆的鸣啼。清晨的空气还有些微凉,带着青草味的风吹散战火的硝烟。 连带着玛修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她看见云图睁开眼有些困惑的抚摸着脖颈处的黄金吊坠。 “早上好,前辈。” “早啊,玛修。” 云图还在研究那条奇怪的项链。 黄金的链子上吊着一个像是眼睛一般的坠子,中央一颗黑色的石头就像是人眼,外围是一圈眼眶一般的金边。 她虽然有一根银链子,但在从培养皿中醒来时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本来这种家传的东西应该仔细寻找……放在现在的情况,这还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怎么,被本王的藏品迷了眼吗。” 金色的灵子逐渐汇集成实体,浑身上下被黄金铠甲包裹的Servant用不紧不慢的速度向她走来,明明对方只是一副松懈的样子,却在出现的一瞬间就让云图挺直了背脊。 “早上好,英雄王。”利索的站起身,经过昨晚,身体已经恢复了些,疼痛与酸胀感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