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击飞出去。 直死魔眼似乎失去了作用,她无法看清荒耶的死之线,所有的攻击都显得无力。 “不要在挣扎了,”捏住两仪式的脸,荒耶将近乎脱力的两仪式从地上提起,“你的身体,我收下了。” 又是右手。 两仪式注意到他伸出的总是右手。 右撇子的话倒是不难理解,但是对于武力极强的人来说,攻击怎么可能会只用右手。 你的左手里藏了什么? 两仪式抬起右手,小刀干净利落的扎进荒耶的左臂里,因为看不见死之线的迟钝,她还来不及切下荒耶的左手就被甩了出去。 倒在墙角,两仪式抹了把鼻子下面的血。 “这个大楼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你的身体吧。” 她不紧不慢的摇摇晃晃的站起。 “你把那个丫头给吞进去了吧,差不多,也要到时候了。” 是大脑。 还存活着的数百人的大脑。 “是时候安息了。” 燃烧灵魂的火从公寓底层燃气。 ——阿斯托尔福,扛着玛修,赶紧离开公寓,这大楼差不多也该倒了。 “以令咒的命令,阿斯托尔福恢复行动力!” “Master?” 虽然听见了云图的声音,但并没有看到她存在的,阿斯托尔福起身就发现装在大脑的瓶子开始燃烧,他连忙扛起玛修。 “糟糕糟糕,得快点走了。” 腹部灼烧着,荒耶用手按压着腹部,却无法通过异界查询到云图的所在。 哪怕不用荒耶找,云图已经站在公寓门口,抬着手亮出手背上的令咒:“释放令咒的魔力,对两仪式进行暗示……万物皆为可破坏之物!” 接着,亮手背的动作变为并不文雅的指着荒耶的手势。 “以及你,给我出来!” 金色的结界至云图脚底放出,将宛如一只手,突破荒耶的三层结界拦腰将他握住向大楼外拉扯。 在大楼内无法杀掉这家伙的话就把他拉出来。 区区太极而已,她也会。 “说什么万物皆为可破坏之物,”两仪式握住云图掷来的武士刀,异色的眼睛意外的美丽,宛如漩涡将人吸引,“不是早就说过了么,只要是活着的东西,都杀给你看。” 两仪式跌撞的走了两步之后,突然冲出,宛如离弦的箭,追着还在公寓口挣扎着,在两处结界间徘徊的荒耶,先是一脚将他踢出,紧随的挥出的刀刃宛若银白色的月光。 她的声音依旧冷冽平稳。 “啊,该换种说法了,只要存在的东西,都破坏给你看才对。” 三层结界在武士刀下再也发挥不了抵抗的作用。 就连那只左手。 恩,那只左手也被云图在拔两仪式先前插在左臂上的匕首时切除了。 留下了这家伙的血液也是红色的啊——的评价。 “我可是看到了啊。”黑色的,死之线。 干净利落的刺入男人的胸膛之后。 男人的身体从脚开始化为粉末。 “……有些奇怪啊。” 云图摸了摸下巴。 “再怎么样,人类都应该有尸体的吧。” “有什么奇怪的,你们这种奇奇怪怪的人没有尸体一点也很正常吧。” 两仪式看见云图扔给她的武士刀忽然消失,她甩甩手,拒接了云图还回的匕首:“观布子之母交给橙子,再让那家伙给我的,本来就是需要交给你的东西。” “诶?剑的话,我并不会用啊,而且太短了。”云图有些嫌弃,而且这么短的原来是剑啊,还以为是匕首。 两仪式看着她眨了眨眼:“不是很适合你吗,刚才把出来的时候手很稳哟。” “Master!” 小步跑来的阿斯托尔福扑在她背上,脸在她头顶轻蹭,又撒着娇的唤了她一声。 “Master……” “抱歉,前辈,没帮上您的忙。” “总是需要你休息一下吧,”云图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在意这种事情么。” “是啊,我们刚才可是已经将外围的人偶清空咯,而且呐而且呐,我们还绘制了迦勒底的传送阵以保持Master战斗时的魔力,”一副快点夸夸我模样的阿斯托尔福骄傲的按着胸口自夸道,“是不是超能干。” “恩,帮大忙啦,不然刚打完还要战斗超级累的。” 摸着阿斯托尔福的头,云图夸赞道。 “喂!” 两仪式突然崩直脚尖将云图踢飞出去。 巨大的魔弹在云图之前所在的位置砸出一个宛如踩中地雷后爆炸般的大坑。 “哎呀哎呀,又见面了,你这个每次见到都无比令人觉得碍眼的云家的小鬼。” 这个声音是! 云图抬起头。 带着滑稽的绿色高帽的男人,不掩饰嘲讽的看着他们。 “骗人,明明在罗马的时候已经……”玛修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