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盯着我,自知神经大条的我本人都有点受不住的时候,广告结束了,开始播放的是兵库县本地体育新闻。 带有关西口音的主播们开始说话,加上周围的声音嘈杂,为了把注意力从那对双胞胎的死亡凝视之中转移,我只得又一次把头抬起,看起了屏幕上滚动的字符。 “稻荷崎高校,男子排球部……”抬头错过了时机,我只能看到寥寥几个字快速的滚过眼前,配合着后面的解说画面,我猜大概是这个学校的男排在县举办的大赛上取得了优胜。 我对关西不了解,对男排也不了解,但似乎县级别的高中生大赛冠军,在我的价值观中并没有在本地官方体育新闻大肆宣传的价值。 像是解答我的疑惑一样,屏幕上亲切的列出了这所学校的光辉战绩。 全国大赛连续出场28次,并且拥有能排进全国前五的优秀主攻手。 我的手不自觉的开始用力,凸起的指骨撑得周围的皮肤发白,我的眼里倒影着屏幕中排球比赛的影像。 助跑,跳起,手臂挥下,球落下。 几分相似又有几分不同的动作,我烂熟于心的动作。 不知何时起,不再在意双胞胎的视线,就连居酒屋嘈杂的人声也从我的耳朵里淡去—— 鞋底划过地的刺耳声,球或轻或重地落到地面,从体育馆里传来的叫好,一会儿或许就可能变成队友气上头的责骂。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能够被别样的旋律包裹的乐园。 不妙。 我仰起头,把冰镇的可尔必思放在紧闭的左眼上,冷热流交替着彼此抵消,可泪水还是从右眼流了下来。 我好像,得了什么一辈子都好不了的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