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泡在智慧宫捧着书读上一整天,触摸纸张时的手感一字一句吸纳着知识的感觉,跟从终端直接查询到是不一样的,虽然便利也习惯使用但我总是觉得这是不牢靠不稳固的。 虽然我对虚空终端的评价只是一般,但我也无法否认对其产生的依赖性。我讨厌依赖性的产生,就像是成瘾性的某种药物一般,一旦习惯拥有哪怕只是一次不去使用那样的落差感就会将人逼疯。 在毕业一段时间后,我才在一次酒馆里的谈话中说出我的看法,哪怕我明白我的想法本身就是在质疑。 能够出现这么说的勇气也许是因为我明白和我一起喝酒的人不会说出什么令我会觉得不安想要逃跑的话。 卡维学长,提纳里前辈,赛诺前辈,他们三个听完我的话后也没有否定我的想法。 成为使用工具的人,而不是成为工具的奴隶。 听完他们的话后,我有点开心地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饮料。 不过为什么,每次跟前辈们出来时我喝的饮料大多都被默认成是果汁或者低酒精饮料。 明明我已经成年也还是被当成还是需要被照顾的学妹一样。 前辈们只是点出来一件事, “晚上时女孩子独自回家比较不安全。” “就算我们是熟人也一样。” “如果真的想喝浓度高一点的,下次在能够留宿的地方一起聚一聚。” 我为了这样的关心而感到高兴,明明结束时一定会有前辈来送我回家。 虽然我很想说有三十人团在应该不会太危险和须弥城的治安很好。 但我也无法否认不管是跟在座的哪一位相比倒不如说这几位才是教令院的异类,我的武力值都只是一个普通学者会有的水平。 之后还是找个时间买个罐装知识解决一下武力值的问题,因为专利分成得到的摩拉应该能买几个比较好的,之后再长期训练应该能坚持下来。 在化城郭长期驻守,拥有单独解决死域能力的巡林官先生。 在学者之间非常有名的大风纪官。 要胜任这样的职位没有一定的保护自己以及保护他人的能力是很难做到的事。 卡维前辈,虽然看起来瘦弱但也许是搞建筑时常需要实地探查的原因,体能可以说是相当不错的他至少对付几个人是完全没问题的。 看起来都很年轻也确实很年轻的几人,拥有着令人安心的可靠感。 虽然都一样是从教令院毕业的学者,但我有时会觉得这几位真的优秀地太突出了。 是我需要继续学习的对象。 赛诺前辈的冷笑话就算了,不管经过多久我都只能做到解说赛诺前辈说冷笑话时用的梗避免冷场而已,虽然提纳里前辈总是对赛诺前辈只要是非工作模式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都能说冷笑话的能力有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的情绪。 我并不擅长察觉他人的情绪只能从表情和动作来确定那人会有的想法。 提纳里前辈常常会在赛诺前辈说完且一本正经的讲解时扶额,之后发现我会捧场时提纳里前辈叹气的次数好像更高了。 也许这就是熟起来的朋友会有的样子吧。 卡维前辈其实算是一个有点在意合理性和骄傲的人,他能够接受以报酬的形式获得的摩拉。 前辈无法接受一些过于沉重的帮助,明明他可以不求回报去帮助他人,却无法接受不劳而获的金钱。 这也许是像前辈这样的天才和理想主义者才会有的想法。 我想要保护好前辈的理想。 那是相当美丽的梦。 对于太过辛苦的前辈,我会为他而感到难过、我想要帮助他这是很正常的事,善意就应该得到善意的回馈,而且卡维前辈也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但这不应该是阴暗甚至是充满负面的情绪。 在出现了那样的想法后,我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害怕。 并不是帮助而是有点浓厚的占有欲与嫉妒之情。 那种有些阴暗的情感令我决定去找大巴扎的妮露小姐求助。 我无法做到对卡维前辈以外的人一五一十的坦白所有好与不美好,我只是美化了些许自己的措辞然后尽可能在不失本意的前提下委婉告知了我的想法。 妮露小姐则是有些谨慎地给出了她的看法,“你喜欢卡维先生吧?” 这样的情感就叫做喜欢吗,我没有回答妮露小姐只是避开了这个问题然后聊起了关于她在大巴扎的演出。 对于妮露小姐的想法我其实算是半信半疑,之后我去寻找了相关的书籍看看我所依赖的万物之理能否给出百分百肯定的答案。 我也收下了妮露小姐给我的几本书,她说这也许能够给我一点参考。 无法从心理角度给出相应的依据,我只能依靠生理反应来断定。 如果我能明白我的想法我也不会去以物理的依据来断定。 加速的心跳声。 发烫的耳朵。 想要跟前辈有着更多更多的身体接触,并不是脑子里出现一个明显的想法说想要,而是在平常的相处中希望学长能够更多地看向自己。 风轻轻吹过,带走了我的所有声音,“我确实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