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安哥,你兄弟是莫孩儿的表弟——” “啪!” 赵长安拍了钟连伟的脑袋一巴掌:“想啥哩,你那破计校也别去了,明早五点五十到我楼下等着,去我爸干得工地搬砖当小工。” “啊?” 钟连伟发懵的望着赵长安。 “我不许诺,愿意跟着我就去,而且我也不知道你会搬到哪一年才是个头,跟不跟?” “安哥,我搞不懂哈,你多少透露一点。” 钟连伟苦着脸。 “你身板太差,打架不行,得炼,这么解释通不通?” “我~,幸亏你电话来的及时,我赢了两百多,硬是不让走,要通宵。哈哈,走,大排档烧烤去。” 张顺骑着一辆雅马哈摩托车,‘嘟嘟嘟’拉风的冲过来。 “你想想,既然是臭狗屎,就先趴进臭水沟,就是今天没昨天臭,你都是在进步。” 赵长安朝着钟连伟笑了笑, 兄弟是兄弟, 然而事业上的战友,和生活中的兄弟。 那可是两个概念。 在这条路上,他得容纳,也得抛弃。 就是这么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