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大狐狸端正的坐在官帽椅上,和人一样,轻轻的点了点头: “嗯,行,我知道了,对了,杜蔚国,你这烟,好抽吗?” 一听这话,杜蔚国顿时就乐了,倒是忘了,这只大狐狸还特么是一个老烟枪呢。 他今天抽得是带过滤嘴的小熊猫,这玩意极其稀罕,估计就算是胡大姑娘也没抽过。 杜蔚国起身,笑呵呵的递了一根烟在它的嘴边,大狐狸张嘴叼住,杜蔚国还掏出打火机,帮它点上火。 大狐狸端坐在椅子上,伸出一只前爪,它的爪子居然还可以分开,和人一样夹着烟,吞云吐雾,满脸享受的表情。 “嗯,上好的滇省烟丝,加了这么一个烟嘴之后,过滤了部分烟油,更加醇厚,不错!” “哈哈哈!” 听见大狐狸的品评之后,杜蔚国顿时笑得无比开怀,他是真的被逗乐了,一只大狐狸,叼着烟卷,装模作样的点评着,这画面真的是非常魔幻。 与此同时,四九城城中,靠近颐和园附近的一处不太起眼的二进独门独院宅子。 胡斐通过了检查,走进了宅子,才刚走了几步,就迎面遇见到了一位老人,胡斐马上立正敬礼,语气肃穆: “领导!” 老人随意的压了压手,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随意的嗯了一声,就继续缓步离开了。 胡斐来到北屋正堂,老领导这会正靠在沙发上喝茶,神情略显疲惫,看见胡斐,老头轻轻的招了招手: “胡斐,你来了,过来坐下。” 胡斐欠身坐在老头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语气稍显急躁: “老领导,您这么急着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老头抬了抬眼皮,澹澹的瞥了胡斐一眼,拎起桌上的茶壶,给胡斐倒了一杯: “胡斐,你也是50岁的人了,主掌一方,怎么还没个稳当劲呢?成天急三火四的,喝茶。” 胡斐的眼皮跳了一下,不过还是压着性子没有反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好茶!” 胡斐言不由衷的称赞了一句,老头呵的一声笑了出来,没好气的笑骂道: “这就是5分钱一两的高碎,好个屁啊!行了,看你心不在焉的,说正事吧,最近杜蔚国怎么样?消停吗?” 胡斐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他有点叫不准老头说的这个消停是个什么概念,有点含湖的回了一句: “嗯,挺消停的。” 老头白了胡斐一眼,伸出手,轻轻的按了一下酸胀的鼻梁,语气幽幽的: “胡斐,你觉得,现在派他去沪城行不行?” “沪城?” 胡斐勐地腾身而起,脸都涨红了,语气无比激动: “老领导,您这是,杜蔚国不能去沪城,绝对不行!” 老头冷冷的扫了胡斐一眼,加重了语气:“坐下!你喊啥?我又不聋。” 胡斐缓缓的坐了下去,但是眉头紧锁,目光灼灼的看着老头,语气无比郑重: “老领导,杜蔚国于公于私,都是有功无过,我们不能这样算计他,再说了。 他也不是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他是心思剔透的神兵利器,企图借刀**,是会反噬的!” “反噬?呵!胡斐,你是不是有点危言耸听了?” 老头的老眼之中闪过一丝隐晦的精光,语气略显轻视,胡斐长长叹息一声,语气沉重无比: “老领导,您太低估他了,他如果真的彻底失控,一人可敌千军万马,他要是铁了心想要某个人的性命,天下无人可挡。” “某个人?无人可挡?” 老头直起了身子,语气有些凛冽,胡斐却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语气斩钉截铁: “没错,无人可挡,某个人包括任何人!” 杜蔚国从香山吃过午饭之后,才驱车离开,回程的时候,杜蔚国的心情突然变得轻松起来。 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 他心里清楚,胡大姑娘是一定会跟他走的,杨采玉恢复的事情,总算是有个眉目了。 杜蔚国并不是二傻子,对大狐狸偏听偏信,他已经和钱老求证过了,大狐狸确实没有撒谎。 胡三太爷,胡三太奶这两口子,确实在鸡鸣山的事件之后就闭关不出了,估计是算到了什么吧。 胡大姑娘渡过天劫之后,也确实是有能力救醒杨采玉的,这一点,钱老也非常笃定。 至于其他,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另外,杜蔚国的计划也正在逐步实现,心中也渐渐变得踏实起来,眼看就要脱出樊笼,一身轻松! 最近四九城连续下了好几场雪,路面像镜子似的,滑的不行,路上不断有行人和骑车的人摔倒。 这种路况下,杜蔚国也不敢开快车,等他慢慢的开到了东城区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4点了。 天色都有点擦黑了,等开到单位的时候,差不多就已经下班了,杜蔚国打算直接调头回家。 路过前门大街的时候,杜蔚国偶然瞥见路边蹲着一个乞丐。 这乞丐是个女的,跪坐在地上,蓬头垢面,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