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她就借着起身的动作,猛地伸手去扯脖子上的血滴子,动作迅猛又决绝。
不过她的手才刚刚碰到项圈,眼前骤然一黑,木桩似的直楞楞的倒在地上。
“艹!真特么傻皮,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
胡三眼里的暗红色光芒一闪而逝,没好气的骂道。
与此同时,黄大仙区,宏晖大厦。
17楼的一间单元里,一个满面风霜的中年男人,略显疲惫的关闭了面前的电台。
推着桌子站了起来,他跛着左腿,缓步走到落地窗前,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点了根烟,目光幽远的望着外面黑沉沉的天幕。
他一边呼出烟气,一边揉着太阳穴,自语道:
“难道真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