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必要的补给外,沿途并不停留。” 萧承岩沉默着没说话,抿着嘴垂眸看着侧方。 宝庆讶然:“他武艺应当不错吧,竟不是江湖人?还需要镖队护送?” 她打量着萧承岩,直言道:“镖局一般都是护镖商队的,那些镖师还未必有你武功高呢,真出了事,你们谁护着谁啊?” 孟娴也颇为讶异,这个世界的凡人不但习武,还修内力,为他们诊治时她仔细号过脉,萧承岩虽不及哥哥内力浑厚,但也是十分不错的水平。 她想了想,开口问道:“和之前追杀你们的仇人有关吗?” 萧承安:“那些人是冲我来的,与承岩无关,我只是担心他。” “他并非江湖中人,此次乃是偷跑出来寻我,母亲也希望他早日归家,好好读书习武,考中武举有个好前程。” 萧承岩黯然垂头,没有反驳。 他向往武林,想要行侠仗义,快意恩仇,但这次出行不但没能做成什么事情,反而牵连的哥哥受伤中毒,他心中十分愧疚,即便再不愿意,也无法拒绝哥哥的安排。 宝庆无语凝噎,送到嘴边的壮劳力居然不是江湖人,而是个需要镖队护送的富家少爷,这身板,这内力,说出去谁信啊。 宝庆努力道:“我记得去年春天才科举,如今才仲春,离下一次还有两整年呢,他既然跑出来了就说明想四处走走,干嘛非赶他回家,又不是几岁的小孩了。” 见兄弟二人俱是沉默,宝庆小声嘟囔了几句,叹息着放弃了。 她跺跺脚,老大不乐意地把熬好的药倒进碗里,推到二人眼前,头也不回的走了。 萧承岩羡慕地看着她的背影,那是自己一直向往而不得的自由洒脱。 他心中郁郁,也顾不得烫,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和哥哥点点头就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