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钱,便可用来抚恤伤兵,稳我昭胤军心。人都有惰性,只要他们缴了钱,便安了心,自然也成了咱们可用之人,自会替咱们游说。只要有一人挑头,别的大户便能发现此举可行,自然纷纷归顺,军费自然也就越积越多了。此之谓诱降之计。” 李饶哈哈大笑:“小子,你果然刁钻古怪,想得好计!只是甄氏当权,把持朝纲,计策虽好,怕只怕甄氏不肯费力实行。” 昀汐从怀中拿出太子金镯,递与李饶:“南王殿下请看,甄氏已答应由昀汐出任摄政王之位。如今皇子年幼,天下政务尽归摄政王。只要昀汐强力推行,这政策定然能贯彻实施。” 李饶一笑:“怪不得你要夺摄政之位。难怪先帝总夸你才思敏捷,今日一看,果然不假。罢了,只要你肯继续开战燕金,我李氏便奉你为摄政。也省得咱们自己打自己,让燕金白看好戏。” 昀汐深深鞠了一躬:“南王殿下一心为国,当为昀汐楷模。” 李饶哈哈大笑:“既然如此,你快把本王头上的檑木滚石撤了,咱们也好撤兵面圣,赶紧拥立新君,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 昀汐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唇角一牵:“是。干一番大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