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这样待下去,知道自己眼下衣衫多不整。 确她所想,那外裙套在身上,能将她的身段看得一清二楚。 她在祁宴的搀扶下起身,脚踝伤势发作,连迈开一步都十分困难。 “少将军,我这样子实在走不动,不你出去帮我唤我的侍女来?” “夜色已深,留你一个人待在林子不安全。” 卫蓁抿抿红唇,想着出去的办法。 半晌的沉默,卫蓁听到窸窣声,有一件外袍盖在自己身上。她抬手抚着肩头衣料,认出是他的衣袍。 祁宴道:“你的侍女这久不来,定是遇到些情况。你若实在走不动,我背你回去,可以吗?” 夜风拂来他低醇的声音,卫蓁耳边碎发飘飞,柔声道:“有劳少将军。” 他在她面前蹲下,卫蓁慢慢靠上去,身子贴上他坚实的后背,男子一双大掌也托住她纤细的大腿,将她往上提提。 那掌心薄薄的茧轻蹭她的腿外侧肌肤,激起一层战栗一路往上攀去,卫蓁靠在他肩膀上的脸蛋,由雪白渐渐转成绯红。 “少将军可以吗?”她连声音都变,娇沥沥的。 祁宴没回话,卫蓁害怕自己压着他,稍微调整姿势,想让他背得更轻松些。 少年的喉结轻轻滚动。 其实她娇躯贴上他后背的一瞬,祁宴额角便渗出些细汗,有些男女之间不同的东西,天难以忽视。 尤其是,每一次她开说话,胸膛上下起伏,都让祁宴后颈更加僵硬。 他声音平静:“无事的。” 祁宴背着她往前走,卫蓁纤柔的双臂搂住他宽阔的肩膀。 他不舒服,卫蓁也不舒服。她靠在男人背上,被他周身那股强势的气息搅得不适,防线被轻松碾压,溃不成军。 卫蓁尽量忽视不适,唤他:“祁宴。” 她唤他祁宴,而不是少将军。 祁宴侧过首:“嗯?” 寂静的月色下,少女肌肤莹润,玉净花柔,潮湿的长发从肩头滑下,搭落在他身前,她问道:“你这几为何躲着我?” 这个问题一出,祁宴眼眸一颤,哪怕卫蓁看不见,他也移开与她对视的眼睛。 他道:“我没有躲你。为何这样说?” “真?你都到车队最前头,不要说你是为给队带路去的,车队没有认路的人吗,非要你去前头带路?” 她祁宴想好的借抢先说。祁宴一时无言。 卫蓁道:“还是说我做什事让你不悦?你与我说。” 祁宴道:“没有。” 她靠过来,与他脸颊相贴,身子不经意间往下滑去,祁宴将人往上捞一捞。她身前的温香软玉一下撞到他背上,这一动作顿时令卫蓁满面羞红。 而他慢一刻也反应过来不对劲。 尴尬的气氛持续好一会。他开,“你若想要我回来陪你,那我明便来你马车边。” 卫蓁头埋在他脖颈间,闷声道:“我也没有一定要少将军回来,若少将军有别的事要忙,那便先忙自己的事。” “除护送你,我没有别的事要忙。” 卫蓁还没有从撞到他身上那股劲缓过来,滚烫的脸蛋贴在他肩膀上。 少年喉结处被她气息撩拨着,修长的颈微微上扬。 紧接着,祁宴抱着她两侧双腿的手,蓦用力,指尖紧攥肌肤,攥到衣料出褶皱。卫蓁吃痛,又不敢提醒他,害怕是因为自己太滑,他不好背她,得用那大的劲。 到底是能拉三石弓的手,手劲太大,卫蓁觉着自己回去后,大腿上肯定要留下红痕。 卫蓁总是往下滑去,得他不断将她往上捞,这一路对二人来说都是极度的煎熬。 不知不觉快要出林子,见远处营上点着篝火,火星随晚风飘飞,火光照亮卫蓁的眼前。 “少将军和公主回来!” 不知谁人先发现那从林间走出的二人,高声呼喊一句,顿时吸引来所有人的目光。 卫蓁抱紧身前人:“少将军先不要将我在这里放下来。” 祁宴懂她的顾虑,她只穿一件里裙,身上除他那件外袍,便再无其他衣物,根本不能见人。 尤其是,营上有这多士兵男人在。 “那我将你送到马车上,嗯?”少年的尾音上挑,富有磁性。 卫蓁心头酥酥麻麻的,道:“好。” 营前,卫凌正准备入林子找人,听到卫蓁回来,连忙走上前来,看到祁宴有些诧异,却也未多说什,只对卫蓁道: “阿姊,你在林子里那久没出来,我担心又不能直接进去,正要带人进去找你。” 卫蓁解释道:“无事,我方崴脚,多亏少将军背我。你可有看见我的侍女凉蝉?” “凉蝉在林间被捕兽夹所伤,脚踝受伤,正由医工上药,刚刚被人在林中发现带回来。这林中有不少猎户布下的陷阱。” 卫凌朝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