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抱歉……”
徐金娜走了，姜荔久久无法回神，哭不出，也不知后续还怎么办，为什么？她努力做了一切，想要改变结局，就是没办法改变？
或许，她终究只是一介过客，会如徐金娜一样离开，会如历史中扶苏母亲一样消失与秦国宫廷。
她想流泪，可眼干如涩，孩子的哭声，也换不起她一点情绪波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门外罗网一众人马不敢上前，盖聂看着姜荔那深沉背影，良久，叹了声，走进屋内：“王妃，人死不能复生，荆轲与丽姬，有他们自己所忠诚的思想，我们作为外人，无法捷越。”
姜荔缓缓起身，将天明从床上抱起来：“师父，你说的对，就如你一样，有自己所秉持的信念，支撑着你留在秦国，我亦然。”
她垂眸看了眼怀中婴孩，忽觉泪意上涌：“掩日，将天明送出咸阳，交给一户农家抚养，给他们金钱，并表示每个月都会送抚养钱给他们，让他们务必照顾好孩子。”
掩日上前，接过婴孩，眼见着要离开，姜荔忽然叫住他，拿出一条玉坠子，放在天明襁褓中：“去吧，让这孩子远离咸阳，永远都不要让外人知晓他之住处。”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