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玩。 手机振动,陆娇拿过来随手看了一眼,面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是陆政廷。 翻来覆去还是那些话,威胁,命令,要求。 刚刚还乐颠颠的心情一下子沉在了谷底,她抱着狗,看着男人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心里那种奇怪的割裂感越来越强了。 之前,她虽然不耐烦陆政廷安排的相亲,却也是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但是现在,看着陆政廷给她发来的那些相亲信息,她竟然会觉得恶心。 她突然有一种冲动。 她想按自己的想法生活。 饭做好了,魏辞端出来,看着陆娇抱着狗在沙发上发呆。 “怎么了。” 陆娇像是猛的回过神,她看着魏辞,慢吞吞的开口。 “我刚才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 “我们同居怎么样?” 魏辞僵在原地。 他听到了血液奔腾的声音,他听到了砰砰砰的心跳声,他听到自己体内那个野兽又在叫嚣的声音。 他眯了眯眼,声音沉了几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陆娇还没有察觉到危险,她甚至挑衅的开口,“魏辞,这还要我说的再明显一点吗?” 不用了。 男人听懂了。 因为下一刻,他已经欺身吻了过来。 煤球差点被压成肉饼,扑腾着跳下沙发,不过已经没有人理会它了,沙发上的两个人已经纠缠在一起了。 在打架吗。 煤球歪了歪头。 是的,这是一场很激烈的战争。 少女试图挑逗,勾引,而男人则毫不留情的镇压,少女发现不敌,这才惊慌的发现自己的挑衅是多么可怕的行为,她试图逃跑,可已经战败了,男人又怎么准许她的战俘溜走呢。 这是一场严肃而可怕的审讯。 少女作为战败方,只有小声求饶的份,她小声抽泣,眼尾泛红,哀求着,声音细细的像小奶猫。 可惜,男人冷漠无情,与素日大相径庭。 他宣读少女的罪行,在娇嫩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玫瑰般的痕迹,每一处,都是一个罪状。 最后,他总结般的定了刑。 就一整夜吧。 反正夜还这么长。 陆娇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 她回想昨天,觉得像做梦一样,那个平时把她捧在手心里的魏辞呢???昨晚那个冷漠无情的人是谁! 就在少女发愣的时候,男人推门进来。 “醒了,宝宝。”魏辞显然心情很好,一脸餍足,“饿了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吃个屁! 气都气饱了。 陆娇气不过,拿起身边的枕头就扔过去,却被男人单手接过了。 “魏辞!” 陆娇开口,声音沙哑的厉害,都是昨晚哭的。 男人一听,眉头皱起,端起一旁的蜂蜜水想哄着她喝。 陆娇不肯喝,咬着牙看着魏辞,“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是是是,我的错。”男人从善如流的哄着。 “我说了让你轻点!” “下次一定,宝贝。” “我哭了你都不管!” 一提起这个陆娇就气的不行,昨晚她哭得厉害,哀求着男人放过她,可男人那时候眸色漆黑的可怕,只是擦了擦她的眼泪,低声道,“别哭了宝贝。” 有戏? 陆娇正还要再说什么,却听见男人接着开口,声音温柔,却叫她哭得更狠了。 “哭什么?不是你勾引我的吗?” “我拒绝过你,警告过你,是你要踏入我的领地的。” 男人甚至低低的笑了,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肆无忌惮干坏事的理由。他抓起陆娇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少女的手又嫩又细,只是现在,上面都是男人的齿痕。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宝贝,是你让我喜欢你,爱上你,是你把这头狼放了出来的。” 兔子在笼边晃晃悠悠,她勾引这头饿狼,挑衅这头饿狼,甚至打开了笼子,那么,它被饿狼按在爪下,一口口的吃下去,也是活该吧。 魏辞为自己找了个满意的借口,便又心安理得的享受起这顿丰盛的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