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老爷的后院也不会吃亏。” “可要是你不识好歹……”壮汉反手一抡,砸在身旁景观的碎石块上。 顿时,一声铿锵,表面粗糙形状怪异的石块从中间断裂,上半部分砸在地上。 宋辞心底紧张万分,表面上却还要装作淡定,扫了一眼地上的石块,抬眼:“我若非要带她走呢?” 壮汉斜嘴角一笑,右手食指与拇指叉开,摸了摸嘴上及下巴的胡子:“那就只能将你也一并留下了。” “放心。”他与兄弟们对视一眼,恶念丛生:“哈哈,我们兄弟在你死前,不会亏待你的。” 宋辞看了萧让尘一眼,对方点点头,眼中的意味,彼此都心领神会。 她转过头,直直看向领头的壮汉,定如磐石,声如洪钟。 “既然如此,那就没办法了。”她耸耸肩:“我是不会死的,只能你们去死了。” 宋辞之所以敢如此嚣张,完全是因为身旁站着的这个男人。 在她话音还没完全落尽的时候,那个给她底气的男人伺机而动,如一阵风般,亦如鬼魅,霎时间移形换影到十几步开外。 他被素衣布袍着的颀长身材有着可抵万军的气势,扫腿,衣摆翻飞,在空中划下一道优美的弧线,再迎空一踢,精准地接到那半块石头。 足足一个头大小的石块高高抛起到空中,落下之际,他迎拳一击。 “啪”的一声,石块四下碎裂,化为凌乱的一场碎石块雨,劈劈啪啪胡乱砸在众人身上脸上。 而他,于其中不染尘杂,收拳,徐徐回到宋辞的身旁。 这一系列的动作非常快速迅猛,等周围的人反应过来,脸上纷纷露出震惊之色。 他甚至连兵器都没有借助,徒手将石头震碎,还仅仅发生在眨眼间……这得是多么娴熟的武艺,又是多么强横的内力。 宋辞扬了扬头:“怎么样?还打吗?” 她不是傻子,萧让尘也不是。 他们都清楚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在场还不只是四手,而是六手,八手,十手,二十手…… 能用威慑解决的问题,没必要非得打一架,以身犯险。 所以他才先选择了那块石头,而不是直接对着人左右开弓,为的就是攻心计。 果然,经历过这一遭后,身后的家丁有些忌惮,开始畏畏缩缩的打退堂鼓。 “大哥,要不然就放了吧,反正老爷现在……” “闭嘴!”壮汉反手就是一巴掌,将说话之人打翻在地:“老爷被那贱人气得心疾发作!险些丧命,等过些天好了定要拿她是问的!你把她放了,到时候拿你去交差吗?” “不能放!今天要么他们死在这,要么我死在这,总之,不可能放人!” 萧让尘一听当即明白了,还不及宋辞反应,直接将她往身后护。 果不其然,十几个家丁怒目圆瞪,作势要朝着两人的方向攻来。 见他们个个手持家伙,宋辞垂头,空捏了捏两只小手。 完了,他们没有兵器。 人家都有,萧承钧却没有。 这怎么办呢? 宋辞焦急观望一圈,好像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人,饥不择食。 突然,她眼睛一亮,快步凑到十二娘身边,双手握紧边缘一拔,狠狠夺下了……团扇。 “抱歉,借我一用。” 随即不由分说塞进萧让尘手里:“拿着。” 他举起手中薄如蝉翼的团扇,扇面透光,其上一副并蒂芙蓉鸳鸯戏水,针线在阳光下闪耀着光华,栩栩如生…… 他无奈:“好吧,那就只……” 话还没说完,他连忙侧身躲掉迎头一刀,快速绕身到后方,握紧扇柄用尾端直击风池。 力道震得手腕酥麻,被击中之人当场冲击中枢,瘫软昏迷。 又一刀自下盘袭来,他一只脚发力点地,另一只脚顺势一蹬,向后一跃而起,漂亮的空翻将危险尽数躲掉。 那不知死活的家丁莽莽撞撞地提着狼牙棒冲上来,萧让尘索性抬手,用扇柄尾部直戳鸠尾。由腹壁一路蔓延至肝胆,对方竟径直一口血喷了出来。 此时,为首的壮汉意识到了他手中小小一把折扇的威力,试图抢夺。 有底下躺着的两个人摆在前头,其余几人不敢轻易近他的身,都在声东击西,左一只手右一只手的抓萧让尘手中的团扇。 最终都被他灵巧避开,身轻如燕,同时还要拉着完全没有对阵经验的宋辞。 打至水深火热,他躲避乏术,面对直直的一记掌,他将团扇高高抛起…… 本不该出现在纷争中的象牙绢丝团扇在半空中旋转。 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拉长放慢了。 它莹润,精巧,细致,每一缕丝线都光彩夺目,尾端朝月,顶端朝日,正面向下,向侧,再向上,向侧,向下……到达顶峰,俯瞰下方嘈杂的打斗。 终于,时间重新恢复,它迅速下跌,落入他手,继而进行下一轮的用处。 眨眼间十几个家丁被解决掉大半,反观萧让尘,除了略有些喘,其余没有吃到任何的亏,甚至手里还抢过了一件对方的兵器。 两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