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确实很拘束,有点放不开。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害羞是为哪般?他可是结过婚的男人,怎么还像个纯情处男似的,什么都不会的模样。我觉得这样不好,要是他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他的。
于是我不再管他,我的狗窝很小,我又蜷回了我的狗窝里,刚上床,门又响了。我脑海中警铃大作,这这这,我还什么都没做,不会这么快就被捉奸在床了吧?!
我拖鞋都没穿,爬起来把男人藏在卫生间,然后才开门——原来是快递。吓死我了。等我关上门,我顿时觉得我萎了,幸好还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额,男人还没出来。我穿上拖鞋,去开了卫生间的门,男人站在里面,表情一言难尽。
“出来吧。”我没再管男人,一屁股坐在床上发呆。男人却手脚麻利地打扫起房间来,我惊呆了。我完全不敢相信像秦砚这样的大少爷居然会做家务!这个世界太疯狂,比你优秀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比你优秀的人比你还努力!
秦砚:“……” 男人似乎听到了我的嘀咕,奇怪地望了我一眼。但我更倾向于这眼神传达的是一种无语。我干巴巴地憨笑了一声。
男人手脚利索,把我的狗窝简单收拾整理了一番,看起来顺眼多了。我按捺不住,扑倒男人怀里,他真的好纯情啊,我完全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我埋在他怀里,狠狠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我仰头看他,告诉他:“秦砚,我喜欢你。”
男人也低头望着我,没有说话。似乎是在看我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我直愣愣的目光盯着他,他脸红了,不自在地转过头去,我很开心地笑着。
我把他推倒在床上,让他陪我睡觉。男人动作十分僵硬,我猜测他不愿意,可是他貌似不会拒绝,只能被动地被我摁在床上。有时候我真的不理解,他真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嘛,怎么看怎么像是只有十来岁心智的问题儿童呢。
我至今仍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通过我的微信好友申请,为什么会愿意跟我聊天,为什么明明拒绝了还是来了我这里。他是在欲情故纵?高级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这样子嘛?
我和他什么也没有发生,我能看出他的犹豫,可是他却一点都不排斥。哼,经典的套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他想玩弄我,我可不会叫他如意。
午休过后,下午我斥巨资买了四十块钱的菜,打算随便炒点菜招待他。可是我手艺着实不佳,男人还会主动帮我择菜,最后掌勺的居然是他!我惊呆了,真的震撼我一百年!为什么优秀的人什么都优秀啊?!唉,能不能给普通人一点活路,咱就是说。
男人手艺很好,我的四十大洋没白花,剩下的菜还能让我明天继续填饱肚子。
“秦砚,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啊?”我撑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想要从他的神色里看出点什么不同来,可是并没有。这个男人手段很高明,从来不主动,我也不会,谁主动谁就输了,我不会输的。
男人转过头,收拾了桌上的碗筷。晚些时候,他要走了,“秦砚,你还没走,我就已经开始想念你了。”这是孔雀翎当中的台词,用在这里还挺应景的。
我重新扑到男人怀里,手环着他的腰。忍不住扯开他扎在裤腰里的衬衫,伸手进去摸了一把,手感好好喔。他依然一动不动的,哼,我有些生气,耗着吧,看谁耗得过谁!
就这么抱了十来分钟,我忍不下去了,放开了他。唉,先动心的人一定会输得很惨,我不可以这样。
男人重新收拾好自己,我目送他离开。我闷闷不乐地去了卫生间洗漱,窝在床上,有些emo,正当我想打开网易云时,我刹住了车:我们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要怕,微笑着面对他。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恐惧。坚持,就是胜利!加油!奥利给!
我依然在混日子,装模作样地规规矩矩上班。那个男人就像是‘田螺姑娘’体验版,出现了一次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又要开学了,男人也要回到学校上课了。我偶尔在微信里面问候他一句,他也规规矩矩地回复,我的心情瞬间又低落起来。
我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知道的我的生日,十月份那天,男人又出现在我的生命当中,送给了我一份生日礼物——一套房子:市区中心高档小区的四室两厅一厨三卫,套内莫约二百来平的房子。我看着写着权利人一行写着沈睿两个大字,共有情况为房屋单独所有。这样一套房子要五六百万,还不算装修。捧着这本红色房产证,我恨不得把我的命给他。
“你不会是拿你老婆的钱买的吧?”我撇了一眼他,要是这样的话,哼。
似乎我的问题并没有让他不堪,他真诚地解释道:“不是,是我自己的钱。”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男人才刚刚回国一年,刚开展工作,又结了婚,哪里还有钱。
“国外获得的科研奖金,我没动过。”
面对男人的诚实,我无地自容。“你怎么没买两套,在对面也买一套,狡兔三窟。”
男人垂下眼眸,又不说话了。
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我被巨大的惊喜惊的说不出话来,不劳而获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这个馅饼太大了,把我砸晕了。
“秦砚,这是真的么?我不是在做梦吧?”
“真的。”男人看着我呆呆的,也不自觉的笑起来,他笑起来很好看。
下午,秦砚带着我去了小区,我一进小区就开始犯晕了,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东瞅瞅西望望,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确实也没有见过什么世面。
到了房门前,男人带我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