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十岁时父亲便不在了,”凌无非道,“那时我只拿得动木剑,哪里谈得上熟练?不过是背下了剑谱,纸上谈兵罢了。” “也就是说,这些年来,你的家传剑术,也无任何人可以指点教导?” “所以不管是你还是我,对于先人的剑法,都只学了些皮毛。”凌无非以手背在他胸前拍了拍,道,“你是半斤,我便是八两,相互奚落还差不多,指点?还不如找个枕头,做场梦来得实在。” “那看来真是我多想了。”萧楚瑜摇头苦笑,“罢了,不过是想想。说回方才的话吧。屠我满门之人,使的是剑,从伤口来看,是一侧刃深,一侧刃浅。也不知是学艺不精,还是手臂有伤,着实叫人看不明白。” “亦或许是为了隐藏路数,特地换了不熟悉的兵器。”凌无非说着,不禁叹了口气,道,“如此说来,留给我们的线索可以算是寥寥无几。只能换个方向查了。” “从哪里开始?”萧楚瑜眸光一沉。 “陈光霁。”凌无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