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亏得李然早就备好了蜜饵,祭乐每喝一口,便会添一口蜜饵。 如此一碗汤药喝完,四块蜜饵也是一扫而空。 祭乐见了,又不无牢骚道: “这药委实太苦,如此服用,需到何时才是个头呀……” 李然在旁则是藉慰道: “良药苦口利于病嘛。” “话虽如此,但倘若不是夫君喂的,乐儿才不喝呢。” 李然正色道: “乐儿此事可胡闹不得,无论为夫在与不在,乐儿定要准时服用才行啊!” 祭乐见李然那一股子的认真劲,却甚是俏皮的吐了个舌头,并嫣然笑道: “夫君好生没趣,乐儿不过是跟你闹着玩的……现在药也喝了,我们这便还是快些赶路吧!” 祭乐还是心急,她也想要早些看到阿稠。 而李然出于稳妥起见,还是让马夫尽可能的安稳一些。 然而,终究是整日的风吹露宿,祭乐一受得风,这脸色也是一阵发红,一阵发白。 亏得是有医和跟随,在他竭尽全力的针药共治之下,祭乐的身体才算是得以经受住了这一番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