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否则言官台谏亦不会放过,再有便是厢军禁军,这江淮之地多为安定,禁军屈指可数,且各有职司,你怕是尚且调用不得,倒是厢军不在少数,可那些厢军……” 随着范仲淹的话音落下,边上原本还一脸慈祥的吴遵路脸色骤变,扯着嗓子叫道:“这不是坑人嘛?!莫不是之前你们在宿州城时得罪了张相公,这便反手一个险招?如今你手中要人没人,要物没物,恐有个帅司的名头有何用?哦……这是在堵旁人的嘴嘞!” 吴遵路猛地反应过来,指责东京城的方向就要破口大骂,给了叶安高高的差遣却不给人,一旦剿灭白莲社之事有所差池,那便将所有屎盆子都扣在了他的头上。 这显然是张士逊的小人之心在作祟,但叶安却拉住吴遵路道:“不给人更好,吴知州难道不知我叶安有何本事?旁的不好说,但在兵事上还是略知一二的。” 只听范仲淹幽幽道:“怕的就是你功劳太大……此地不同环州,甘凉啊!腹内之地,外强中干,若有……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