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呱呱坠地就能去耕田犁地还是怎么的?生的是婴孩又不是牲口……和这种人简直不能多云,根本云不通。” 说到这,新帝又叹气:“为何文臣对女教的声音如此之大?这些天有不少文臣前来谏言,更有甚者,批判孤是在将大周女子往不三不四的方向带,与祖礼所推崇的女教背道而驰……今日恰逢兄长在,孤倒是想听听兄长的意见。” 谢湛沉默半晌,有些遗憾地笑道:“臣愚昧。多年卧病在床,臣对朝堂之事一无所知,早已是鼠目寸光了,望请圣上宽恕臣实难为君排忧解难。” 他阖了阖眼,余光扫到雪青色的衣角,才想起身边还有个安静吃饭的人。 估计是已经吃完了,正在抠手玩。桌下的两只手互相抠,抠完左边抠右边。 谢湛抬眼,温言道:“女教之事,臣实是不通,亦难共情。不妨问问内子顾氏。” 被点名的顾须归猛然抬头:? 她在走神,听着两人吐槽朝臣的行径无聊得很,结果被谢湛忽然点名。 谢湛说什么来着?要问她什么? 顾须归一脸茫然地看向新帝。 就听见新帝满怀期冀地开口:“六嫂,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