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 平素一顿饭只能吃几个米粒,但是今天巴掌大的饼子吃了七、八个,仍旧还感觉到饿。 这样的场面,在京畿道的各处随地可见。 朝鲜的官员和士人,被夏国工作人员反复折腾,欲仙欲死。 这其中免不了有许多人吃不了苦,选择了退出。但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一退出意味着失去了什么。 而那些坚持下来的人,在度过了最开始的痛苦之后,全都发生了蜕变。 沉越仁的皮肤变得黝黑粗糙,随便倒在地上睡觉也不会被他认为肮脏和失礼。 百十斤重的袋子他已经能够轻松背负,各种各样的种子和作物也能够一眼分辨出来。 说起农耕之道,更是洋洋洒洒,滔滔不绝。 “西八!不是告诉你们了嘛,犁头要往深处插,多使一些力气。秧苗不要插的那么密,到时互相阻碍,反而长不高。” 童家峰在沉器远的陪同下,走在田地的外围视察,远远的就听到了沉越仁粗俗的喝骂声。 这让沉器远颇为恼火。 但童家峰看在眼中,却赞许点头。 “沉副相,令郎脱胎换骨,可喜可贺。假以时日,必成栋梁之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