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在,你在前面保护我,我却因为犯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别人欺负,我不能像霍也则那样保护你,甚至在那种场合下我动都动不了,我难过的是这个。” “阿宴,我是个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是理所应当的,但我不仅做不到,可能还会连累你,我很难过。” “你真的不会走吗?” 他靠着她的肩膀,声音有些嘶哑,也有些抖。 “傅有怀,你记得说这些话的惩罚是什么吗?”盛宴捧起他的脸,手掌划破的口子已经结了血痂,粗糙的触感让傅有怀多少安定了些。 不同的是,这次,是他主动的。 他温柔的撬开她的齿关,然后温凉的舌探入她的口中,攻城略池,有点近似疯狂的占有意味。盛宴艰难的跟上他的呼吸,他口中还残存着烈酒的余香,几乎要把她醉倒。 “怎么这么大了还不会接吻?”傅有怀贴着她的唇,眼睛里有了些笑意。 盛宴在他唇角狠狠一咬,脸瞬间红了:“和你,是第一次……” 她听见他低低的笑声,黑暗中,他再次截住她的呼吸,深深的吻住她的唇。 “……阿宴,也是我的第一次。” 床小小的,勉强挤的下两个人。盛宴被他一个巧劲放倒,而后他欺身而上,两只手被他固定在头顶上方。 “好甜,阿宴好甜……” 这是盛宴第一次感受到他带有攻击性的吻,之前他只是轻轻啄吻她的唇角或是脸颊,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可是现在面前的男人好像一只欲兽,恨不得把她啃食殆尽。 是了,她一直保护他,却忽略了他是个三十五岁的成熟男人。 “可以吗?”他眼中的欲望满到快要溢出来,却还是先询问她的意见。 如果她不愿意,他会立刻停止自己的所有动作。 隐忍又克制的爱,永远为她着想。 盛宴垂下眸子,有点羞怯,但她还是肯定的点点头。 唇齿交融间,屋里的温度正慢慢升高,耳边萦绕着令人脸红的水声,盛宴一边脸红一边克制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傅有怀离开她的唇些许,轻笑道:“不用害羞,喊出来我会开心。” 接着,他的唇偏了些许,吻在她光滑柔嫩的脖子上。盛宴的侧颈尤其敏感,她忍不住轻哼,小声说了一句:“痒。” 他的唇已经移到了锁骨,正当她以为他会继续下去时,他却忽然停住了。 “不早了,睡觉。” “等等!还有件事!”盛宴一把揪住他的领口,问出自己耿耿于怀一天的事,“温想说她给你写过情书,而你没回应,怎么回事?” 傅有怀乐了,他蹭上去亲了亲她,然后故意使坏的拖起了长腔:“这个啊——” 盛宴心里急的要命,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他。 “吃醋了?”见她又要气的跳脚,傅有怀连人带被子一起搂紧,“当时我确实没收到她的情书,自然也不知道她的情意。后来我才知道,那封情书还没等到我手上就被其深偷偷截胡了。” “等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温想已经喜欢上了其深,我便假装没收到,成全他们也好。” 盛宴从被子里伸出手,狠狠揉了揉他的脸:“你傻不傻,如果当时你戳穿傅其深,说不定现在是傅其深参加你和温想孩子的宴会,真是笨蛋!” 他的体温偏低,人也偏单薄清瘦,盛宴窝在他怀里,鼻尖在他胸膛上乱嗅。傅有怀失笑,他抱紧怀里柔软的热源,心底好像有什么在慢慢融化,碎裂。 他满足的闭上眼睛,凑到她的耳畔轻语道:“不傻,要是我戳穿了其深,现在就遇不到这么好的盛宴了。” 她没动静,傅有怀一看,发现她抓着他的袖子,已经呼呼的睡过去了。傅有怀失笑,然后替她掖好被子,自己也阖上了眼睛。 真好,他还有盛宴。 半夜,盛宴被玻璃摔碎的声音惊醒,她猛的坐起身,茫然的看看身边,然后果断的跑了出去。 客厅里亮着昏黄的灯光,而傅有怀倒在地毯上,旁边是侧翻的轮椅。 “对不起,吵到你睡觉了。”傅有怀支起上半身,有些抱歉的看着盛宴。一只玻璃杯摔在他面前,而他也刚刚好倒在玻璃碎碴里,左手被割的鲜血淋漓。 盛宴急忙去把他扶起来,转头就把医疗箱抱了过来。 二人都低着头,沉默不语。 “睡不着?”盛宴开口,打破了沉默。 “嗯。”傅有怀蜷了蜷手指,“一点左右就醒了,睡了大概三个小时。” 他眼底有淡淡的青色,盛宴缠好纱布,然后边打哈欠边收拾碎掉的玻璃。 “去睡吧,我慢慢收拾,不打扰你。”傅有怀弯腰想帮她,盛宴摇了摇头,把碎片小心包好扔进了垃圾桶。 “睡不着你想干什么?”盛宴懒懒的瞥了一眼茶几,冷笑道,“红酒配安眠药,你这方法入睡挺快啊——一不小心说不定睡一辈子呢。” “不是的,阿宴,我只想喝点酒。”傅有怀见她生气,他慢慢低下了声音,“我想好好睡一觉,我难受。” “我梦见温想和其深离开了,我去追他们,然后发现你……死在了车祸中……” “我害怕,那么多血,像我妈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