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载一脸莫名其妙,吃个烤肉而已,眼神如此嚣张干嘛?我一口能吹半串肉,眼神仍是那么的厚德载物,我骄傲了吗? “好吃吗?”李钦载问道。 金乡显然没吃过街边的东西,对烤肉似乎颇为满意,刚要点头,随即发现自己丢了傲娇的小气质,于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目光一瞥,发现矮桌上的那坛浊酒,金乡下意识将酒捧起来。 李钦载惊讶道:“你还要饮酒?” 金乡横了他一眼,道:“不是你请吗?舍不得了?” 李钦载微笑道:“没事,你尽管喝,记你父王的账上,下次见到你父王的时候跟他结算。” 金乡气得给自己斟满了酒,一饮而尽,然后忍不住呛咳起来,咳得俏脸通红,别有一番娇艳欲滴的风情。 东市摊贩上的酒,自然不是什么好酒,酒质浑浊且上头。 金乡连饮了几盏,脸蛋儿越来越红,已然了有几分醉意,然后酒盏重重往桌上一顿,金乡大声道:“李钦载,我警告你,不准再骗我父王的钱!” 李钦载眼皮一跳。 金乡却不顾仪态,小嘴儿一瘪,当街大哭起来。 “……我都两个月没做新衣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