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种下的牡丹瞬间宣告死亡。 李钦载抚掌微笑,赞道:“滚得真好!” 扯着嗓子干嚎许久,没见一滴眼泪,皇天不负苦心人,牡丹刚被碾压,李敬业便终于等来了李勣。 “老夫的牡丹!”李勣气急败坏跑出来,却浑然无视嚎啕大哭的李敬业,而是双手捧着魂断气绝的牡丹,颤巍巍地扭头:“谁,谁干的?” 正在大哭的李敬业眼皮一跳,顿觉上了大当。 正打算抵赖栽赃,却见李勣一脸阴沉地瞪着自己,而他仍保持打滚的姿势,死不瞑目的牡丹就在他身旁,似乎抵赖也赖不过去了。 “爷爷,孙儿……苦啊!”李敬业大哭,楚楚可怜,人比牡丹瘦。 李勣却毫不怜悯,起身暴怒道:“老夫就知道是你这孽畜干的!牡丹何辜,竟遭尔毒手,你索性在大理寺多蹲几日不好吗?” 说完李勣抬脚就踩,不偏不倚地踩在李敬业那张梨花带雨的四十二码大脸上。